在燕北和边南之间来来回回几趟,一个多月就此过去了。
她站起来走向他,鞋子都忘了穿,可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便捋了把头发,好像很惊讶的样子看她一眼,“咦?怎么还没睡啊?我困了,先去睡了。”
可她还是等。
也有等到的时候,他深更半夜从外面披着一身夜风回来,身上烧烤烟熏火燎的味道,还有淡淡啤酒味。
就连宁守义都看不下去了,直说混小子越来越不像话,让她别等。
燕北进入秋天,几场秋雨之后,气温一降再降,杏林北路道路两侧的银杏树,尖儿渐渐泛了黄。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
而秦洛的情况不容乐观,每次去看他,仿佛都觉得他头发上的烟灰色又多了几分,容颜又枯败了几分
到她轮休的时候,他倒是会回来得很早,还是安排了去看秦洛,票都买得妥妥帖帖的。
于是她等他回来,常常等到深夜,餐厅里她辛苦做的饭菜凉了热,热了又凉。
à,但他不是说自己在办案就是和兄弟们在一起。
她在警犬大队的轮休并不能总是和他的休息日套上,不在同一天休假,他们俩就各自分别去,她一个人去的时候,他会给她买好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