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弯起唇,睥睨他:“那么,你大声说一句,凤羽荫可以杀死翎凰皇室的任何一个人!”
“凤羽皇……凤羽皇!我恨你!我
我慢条斯理道:“凤羽荫,东若皇,东尔帝,我很认真地问,你能够杀我们吗?我想你的回答是,不能。”
我深深看着他:“我不肯定任何事。只是,你能不让我们安然离去?”
“你们该让太医检查你们父皇的脑袋。”凤羽荫冷冷道。
他的双眼发红,胸口剧烈起伏。
“主上恕罪……”红跪倒,细看下,她的脸色惨白,额上布满细汗,只是一直强撑着。母蛊在她身上,小凌子身上的蛊一去,猝不及防的她受到不轻的反噬。
凤羽荫沉下脸,转向我:“你很得意?受到制约的凌公公除非死,否则,不可能告诉我的人在皇宫的布置。既然他活着,你还是这么肯定你们可以安然离去?而你,肯定我的人只有凌公公?”
“荫、荫,庇荫、庇荫……自你出世开始,就是为了翎凰的皇室而活……”
“住嘴!”凤羽荫转身,掌风一扫,筑水亭外的三人合抱的树木竟硬生生倒了大半。
“红!”凤羽荫看着红。
凤羽荫死死瞪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烧出一个洞。
“看来母蛊不在你身上。”我点头。除去子蛊,必定会对母蛊造成伤害。所以为免打草惊蛇,小凌子身上的蛊,中秋朝宴才让应铸解开。我曾料想身为上位者,以凤羽荫的骄傲,不会亲自对下属下蛊。看来没有猜错。
凤羽荫大笑:“翎凰陛下,你不觉得你的说话很荒谬吗?”讽刺地看着我。
他。”我意味深长道,“不该留下他让我们知道你会巫蛊之术。”
此言一出,小家伙们都惊疑地看着我。
“你……”凤羽荫眉间一凝,“你除了他身上的蛊……”声音里竟充满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