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邵铭觉得好笑,全身上下都摸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邵铭将她的腿扳开,看到那里红肿一片,大腿根部也有不少指痕,顿时愧疚不已,昨晚他真的极力控制了但还是伤到了她。
“你干嘛?”路鱼一脸震惊地看着他,见他握住了脚踝,以为还要来,连忙挡住他的手,摇头:“不能再来了。”
邵铭抬头,晃了晃手里的药膏,淡淡地说:“你想多了。”
这样赤身**又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路鱼羞涩了,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不敢见人。
将人抱放在床上,一沾床,路鱼连忙将被子扯过来盖住身子。
邵铭出去了一会,进来时手里拿了一个东西,走过来,二话没说,直接将被子掀开。
看清楚药膏的名字,才意识到是自己乌龙了,路鱼干干地扯了扯嘴角,拿着被子盖住了上半身,重新躺了回去。
路鱼摇头,“不行,答应了主办方就要去。”
药
“要不今晚晚会不参加了?”邵铭心疼地说。
邵铭见她态度坚决,就不再劝了。
他只是想涂药。
久会感冒。
失信于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