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数月，他头一回真正开口说出自己的心意，没想到会是在这样尴尬的场合。
QAQ。
“对不起。”
曜来这一趟，杜恒最后总共也就简短地跟他说了三句话——
顿了一秒，他才将小姑娘拉进怀里，礼节性地轻轻抱了抱，然后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
冬末时节，天气依旧寒冷，小姑娘还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小模样。
她歪着脑袋瞥了自家男朋友一眼，咬了咬唇，犹豫良久，终于弱弱问道：“抱完就忘行吗？”
奇怪的是，后两句的意思，段文曜都听懂了。
至于谢谢——
“她以前常和我提起你。”
“拿到视频后，我妈天天在他耳边念范子宁三个字，没想到真的能等到他醒过来的这一天。”
一旁觉得自己简直像个电灯泡的段大影帝：“…………”
即便是当时处于冷战状态，范子宁那天晚上会答应和那帮瘾君子一起出去，大约也是出于要帮杜恒找线索的目的，所以，才会有这句对不起。
小助理蓦地睁大眼睛。
当他是死的吗？
“谢谢。”
“舒柔。”他头一回叫出这个名字，视线不由软下几分，“我能抱下你吗？”
她当初为什么要一时心软答应去相亲啊。
一旁的段大影帝：“……”
杜怀极浅地笑了下：“行。”
直到杜怀折
杜怀说完这句话，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小姑娘。
神情依旧淡漠，一点也不像要感谢人的样子。
这一周连续高压状态，通共也没睡够十个小时，自制力岌岌可危。
走出医院后，他家小姑娘的前相亲对象也对他说了句同样的话。
至少他觉得自己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