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正痛快地风卷云残,“金刀!”
金刀气焰嚣张,心头怒气还未发散完,“什么草原第一猛士,还不是觊觎本公主的美貌?!他比老娘还能吃!岂有此理!”
“舅妈你愣着干啥!一起喝!”
郁闷的谢昭,“……”这人生还有何种意思!宗美男也不带她玩,憋在庄里特么还不如当和尚算求!
搞了个半天,也是个出逃躲避的。谢昭惆怅地叹气。
“我娘准备给我指门婚事,但本公主焉能嫁给那歪瓜裂枣的!婚姻大事我金刀是不会靠父母的,大不了,我就出去绑个美男子学舅舅破出家门,哼!”言罢仰头牛饮酒水。
借酒浇愁愁更愁。再这么清新寡淡的过下去,心痒难抑,可能要不了几天她一见着貌美如仙的宗公子就会毫无节操的扑上去。眼见着就要遂蛇精病的意,谢昭长吁短叹。下人酒送了一回又一回。
谢昭正进阶到头晕眼花分不清眼前是男是女状态,反应慢了不止一拍,“小心……小心点。小心什么?”
这令人蛋疼的称呼暂且不表,谢昭从小金刀身上窥见一丝黎明的曙光,“三缺一?怡红楼一日游? ”咱俩组团一起上天啊。
金刀喝醉后成了大舌头,“舅妈我跟你说……你你你……你小心点。”
亲切无比的叫唤让金刀停了手,上下看了她一眼,非常干脆地回应,“哟,舅妈!”
小公主叹气摇头。
拓跋小公主吐槽起自己那极品的二舅舅,简直不留情面,“我那舅舅原来在王城里……有好多女人恋慕……他就是个神经病……选侍女比我大舅选妃都还隆
金刀吞口水,依然坚决拒绝,“不。除了这里,我哪儿都不去。”
谢昭不死心,“狮子岗全羊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