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水光听得莫名其妙,问了句“什么”
她怎么能,怎么能这样的瞒着他!他就是那样千百遍的问着自己。
他进门,头也不回,声音冰冰凉凉地在心上划过:“我弃权了。”
看着赵水光奔出去,谈书墨伸出手指点着拼命跳动的太阳穴,轻
他负责协助有关商学院那块的筛选,其实都是挂名过过场,以他这几日的奔波完全可以不去的。他虽然个性轻狂,但对于工作学术上的事情却是一丝不苟,挂了这名就要做点事,于是他去了,但当他看到她的资料时,整个人就坐在诺大的会议室里,心血却是翻腾的,他恨不得冲出去,质问她,干脆把她带走好了。
“嗒”的一下门开了,办公室里阴凉的气迎面扑来。
看不到他的脸,却听到他的声音,饱含了隐忍:“我没打分,你放心。”
赵水光急了,跟进去,轻喊:“我不知道会那样,我本来想今天就告诉你的!”
着手上的钥匙开门。
那样主观的情绪,叫他如何做出专业的判断!
他“啪”地一下,钥匙丢在红漆办公桌上,她的角度只看得到他收缩的脸部线条,抿紧的唇角,夏末的燥气一触即发。
“赵水光,你可曾想过我看到资料的心情”,他一下飞机听到她娇憨的声音,满身的疲惫一扫而空,一心想早点忙完去见她,两人还有一个美好的周末可以渡过,却没想到先看到的是一封留学申请。
当赵水光走进来,站在场中央,笑着打招呼的时候,谈书墨反倒冷静下来了。冷冷地看着她回答。最终,他还是问了,其实是知道她是不会回答的,以他对她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