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救救她，可可跟你们当贱狗！你们让可可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们救救她”
姜可再醒来的时候是在青青家的床上，青青坐在床边焦急地问旁边站着的潘伟，姜可到底什么时候醒。
姜可恍惚地冲这个看起来很眼熟的人笑了笑，张了张嘴就晕了过去，晕倒前看到那人一脸惊慌。
“阿姨，求求你救救我妈妈！她自己不愿意的！那个叔叔突然冲进来，把我推在地上，他还撕妈妈的衣服！他还打妈妈！他打得妈妈好疼！妈妈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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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第二天是被怒气冲冲地来质问他为什么许久不露面的潘伟叫醒的。
潘伟是你吗？
“真的吗？”
他们两口子都是村里的穷教师，青青眼睛没瞎之前虽然日子苦，但也有滋有味，自从青青眼睛瞎了，看着女儿一天天坐在家门口，就那么“看”着外面，孤零零的，两口子心里也不好受。
姜可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之后突然整个人挣扎着要回去找妈妈，却浑身瘫软吧唧摔在了地上。
“可可你妈妈长得真好看。”
可可你是不是疼？
姜可一张小脸哭的通红，声音嘶哑难听。
青青妈心里咯噔一下，嘱咐青青爸照顾姜可，自己带着吵着也要去的潘伟急匆匆的去姜洛瑶那里看情况。
潘伟后来给姜可有样学样的时候还一头雾水:“可可，你说你妈妈是什么意思？”
青青爸一言不发地安慰着妻子。
青青的父母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姜可醒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泪痕，从昨天到现在终于看到一个关切而专注的看着他的人，用温温柔柔的语气问他
地上的碎瓷片，床上一篇狼藉，污秽的床单被团成一团丢在地上，青青妈看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看，怎么样？当着儿子的面就和男人干上了，真是不要脸。
青青妈突然发出了小声的哽咽:“她爸，他们他们太欺负人了”
我要去救我妈妈姜可声音嘶哑着叫喊着，看到来了大人，仿佛找到了救星。
但是世界上的事情不是你乐意就能行的。
一个漂亮的让人有些担心的男孩子。
“真的！姜阿姨说让你退了烧再回去。”潘伟在旁边大喇喇地说着“我跟她说你是我的小媳妇我会照顾你，让她放心，她还冲我笑了笑夸我乖。”
同时也暗暗心惊，这个姜洛瑶，绝对不是村里人说的那种享受雌伏于男人身下声色犬马的艳俗的女人，她也是个读过书的人，也是个苦命人。
可可，谁欺负你了？
一只鸡怎么可能离得开男人呢？
他们也能看出来，姜洛瑶是真的为了儿子做些改变，他们也乐意看她向善。
不用了，没用的。
“阿姨我妈妈呢？”姜可突然小心翼翼地放轻了声音，拽了拽青青妈的袖子。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女儿，该怎么跟一个才五岁，才正要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的小孩子说出“没关系，别担心”之类无关痛痒的话。
他们一开始还担心姜洛瑶做不来，后来看到姜洛瑶一手漂亮的蝇头小楷，才放下心来。
妓女就是妓女，有钱就能操，你说她被那么多男人操过，哪个操得她最爽？
潘伟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抱着烧得晕过去的姜可跌跌撞撞的跑进青青家说姜可在门外呆了一夜，早上一睁眼就晕了过去。
姜洛瑶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青青妈。没用了。”
还好青青身边出现了姜可。
姜洛瑶坐在床上，漂亮的脸上还有几个红红的巴掌印肿的老高，她笑着递给青青妈一叠抄写好的，摞得整整齐齐的信纸。
在世人眼中，姜洛瑶这辈子都是个只会张着腿在男人身下浪叫的荡妇，就算姜洛瑶为了儿子努力想要重新开始，在他们眼中也只是欲拒还迎。
姜洛瑶微微一笑:“潘家的
可可你为什么哭呀？
青青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是低低地说:“姜可在我那儿，你别担心。明天我让他把下次的活儿给你带回来。”
你在担心我？
两口子对姜可是心存感激的，他让青青又再次笑了出来。他们心地善良，知道姜洛瑶打算好好找一份生计来做的时候也帮着给她介绍了抄写的工作。虽然挣得不多，但足够母子两个人好好的过日子。
“可可，你妈妈没事。”青青妈心疼的安慰着这个小孩子。
躲在青青妈后面的潘伟悄悄露出个头:“阿姨，你还记得我吗？”
青青听到了摔倒声，也不知道怎么办，哭喊着叫爸爸妈妈，青青爸妈慌忙进来把高烧烧得全身没力的姜可抱回床上塞进被子里。
“可可，你怎么了？”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