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北用一只手从身后捏住祁初的下巴,让她向下看。
祁初气得用力地夹了一下,“快射!”
何以北开始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动作不快却次次要插到很深的地方磨蹭那块嫩肉,如此一刻钟,祁初忍不住哑着声音叫出来,高潮着流出了一大股蜜液,一动便顺着性器流下,沾湿了何以北的裤子。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祁初彻底抓狂,“你!你还有完没完啊!你这个...你这个!”
祁初正处在高潮后的高度敏感期,根本受不了这样的磨蹭和刺激,浑身都颤抖着想要躲开。
刚被压在桌子上做了很长时间的祁初其实身体还很敏感,很快就接受了巨物的大力操干,祁初被顶弄得不断向前撞去,不得已双手撑在落地窗上,腰肢放低,心里还想着昨天才擦过的窗户啊,又得安排人来擦了!
祁初被固定着下巴,亲眼看着那根巨物再一次插入自己的体内,何以北放慢了动作,小穴怎样的吞吃进蘑菇状的龟头,怎样绞着粗壮的柱身,怎样吞吃到底部穴口被撑开,又怎样在大力顶弄下翻出红色的穴肉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祁初愣了一下,“蓝山。”何以北喝咖啡只喝这一种。
何以北依旧是西装革履,唯一露出来的性器也全没入祁初的身体中。祁初只能咬着牙自我安慰,自己至少比刚刚还多了件衬衫不是。
“蘑菇。”祁初
祁初侧过头,气冲冲地看了何以北一眼。
穴内的蜜液流不尽一样一直在外溢,打在挺翘的龟头上,承不住的便滴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音。
何以北自然是听不到祁初内心的吐槽,两手从衬衫的下摆摸了上去,在滑嫩的肌肤上轻抚着,祁初刚刚还没来得及系扣子,很快被捏住了胸前两边的乳粒,拉扯抠弄。
了落地窗前,灼烫硬挺的性器从身后再一次横冲直撞地挺了进来。
说完,全根没入,又带着祁初去摸,只能摸到粗硬的体毛,“你很厉害,现在全吃进去了。”
祁初说了半天也没组织好语言,说出个所以然来。
察觉到祁初的不认真,何以北握住祁初的腰,一个用力挺身,顶得祁初唔了一声,在祁初耳边说,“外边的风景好看吗?这是附近最贵最高的楼了,谁也不会想到在这里你全身只穿着一件衬衫被我干得说不出话来,再有人进来汇报,我说我们只是在窗前看风景,你说他会信吗?”
信!信你这个混蛋!
祁初迷茫地反应了好半天,腹诽了好几句,软下声来,“何先生,我错了,是我快射了。”
“摸到了吗,这里都被我撑开了,现在你只吃了一半。”
说罢,停下顶弄的动作,抽出一半性器,抓住祁初的一只手,向下摸去,祁初的手指先是触碰到满是蜜液,彻底湿透的花唇,被带着揉开花唇的缝隙亵玩着,祁初呜咽出声,忍不住想要蹲下躲开作怪的手指,却被何以北固定住了腰部,动弹不得。玩够了花唇,何以北带着祁初摸到自己粗壮的性器和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相连的地方。
揽着刚高潮完的祁初,何以北退出还硬着的性器,给了祁初一点缓冲时间,却使坏地用龟头在花唇上画着圈,手也在胸前,臀后,腿根处轻揉着。
何以北却不着急,“我喜欢喝什么咖啡?”
祁初被玩弄得浑身潮红,与白色的衬衫对比分明,背入的姿势让臀部与胯部拍打的声音尤为清晰,伴着轻微的水声,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祁初又马上要到临界点,手在玻璃床上找不到着力点无力地抓挠着,何以北却又停下了动作,手探到身前,捏住小小的花核,慢慢地说,“你刚刚让谁快射?”
何以北也不再弄什么花样,下身用力撞击起来,撞得祁初臀瓣泛红,承受不住地全身紧贴在窗子上,身后何以北也紧贴着自己,身前冰凉,身后滚烫,拉扯着祁初的神智,耻骨与臀瓣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听得人面红耳赤。
何以北看在眼里,却故意曲解祁初的意思,用力顶弄却用清冷的声线在祁初耳边说,“你是在勾引我?不需要的,你不知道你浑身上下只穿白衬衫的样子有多色情,我看到你套上衬衫的样子就彻底硬了。”
“这窗子是昨天才擦过的吧,真干净。”何以北覆上祁初的手,将两手都搭在窗户上,“干净得像一面镜子。”
“绀色。”何以北大多数的领带都是这个颜色,祁初猜测了一下。
“啊...你不要碰我...我...不要...太酸了...”
“我喜欢什么颜色?”
何以北望着窗前却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何以北没有回答,只是轻笑出声,身体力行地告诉祁初自己有完没完。
“我不喜欢吃什么?”
被擦得一尘不染的落地窗正反射出办公室里的景象,一具颀长白皙的男性躯体正压在身前娇小的躯体上,被操弄得红肿的小穴正在不断地在流水,鼓着青筋的性器就在穴口不怀好意地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