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总,我来汇报这个季度部门的运营发展状况。”部门经理犹豫了一下,“我看祁秘书没在门口,就直接敲门了。”
何以北不再解释,拉过祁初的手放在西裤的拉链上,“打开。”
“特别舒服?”何以北望向祁初的眼睛,嘴角也微微弯了一下,“还可以让你更舒服。”
上次在宾馆,祁初抱着完成任务的心情,韩诺又不清醒,并没有仔细看过这个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过的东西,这次倒是看了个仔细。
感觉自己身下的东西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自己好像也变得下腹涨涨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这是喝水喝多了吗?祁初挣扎着想离开座椅,去门外找厕所。何以北的手指却越插越深,粘腻的水声没有停过。
祁初,“?”
祁初却不再继续了,何以北望下去
祁初来不及逃走,身体一僵,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有液体从穴口喷薄而出,流了何以北满手。
何以北继续手上的动作不停,揉着穴口旁的软肉和小肉核。
祁初凑近闻了闻,带着点膻腥味的气息,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铃口,感觉到性器小幅度地抖动了一下,祁初小口地啜了一下顶端,随即苦了脸。
祁初接过,翻过来翻过去看了几眼,撕开了包装袋,里面的润滑剂流了出来,祁初扭着手臂探头去擦,一下子从何以北的腿上掉了下去,跪坐在了何以北椅子前,一抬头就发现何以北的欲望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嗯...”祁初下意识地跟随着何以北手指抽插的动作前后磨蹭起来,在何以北的耳边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声。
何以北听着汇报,低头好像在认真地审查着报告,其实一直在注意着桌子底下的情形。粉红的的舌尖和湿热的口腔在视觉上和触觉上造成了强烈的冲击感。
舔什么?舔这个正在流水的家伙?
何以北趁部门经理递过报告,不露痕迹地看了一眼祁初,做了一个口型,“舔”。
祁初用没拿避孕套的那只手拧了一下何以北的腿表达不满,什么做其他事,在桌子底下欣赏你的坐姿吗?
何以北的性器和人一样,白白净净的一根,茎身笔直,龟头饱满,在长度和粗度上却有傲人的资本,看上去好像什么雕刻艺术品,充满着美感,丝毫不让人觉得狎昵。
“进。”何以北不动声色地往前滑了下座椅,祁初想站起来却被何以北挡住了去路,不得已往后退了退,躲进了办公桌的底下。
腿不经意地蹭了一下祁初的脸侧,不知是对经理说还是对岂绯说,“开始吧。”
缓过来的祁初向后坐了坐,略微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刚才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觉得特别舒服,就像,就像要飞起来了。”祁初想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打了个响指高兴地向何以北笑了一下。
“太奇怪了,我不要了,你不要碰我。”祁初脸色泛起绯红,想退出对方的怀抱。
祁初伸出手指,从两颗囊袋轻抚到顶端,在铃口轻点里一下,连起一道银丝。
“嗯,我让她去做其他事了,你直接汇报吧。”
何以北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安全套,身下被撩得硬到流前列腺液,声音却还很平静,“戴上。”
祁初不太情愿地拉开西装裤的拉链,将完全勃起的性器从西装裤下解放出来。
祁初正要爬起来,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何以北的动作却越来越过分,指尖不断地探进穴口中又抽出,带起粘腻的水声。
被何以北用手抬起臀部,整个人跨在了何以北的身体两侧,上身前倾到何以北面前,何以北的舌头舔上温热的肌肤,顺着咖啡的痕迹游移到胸口,咖啡渍被舔舐干净,舌尖碾压着乳尖,另一只手探入裙底,将碍事的裙子卷到腰间。
“别舔了,好奇怪。”何以北确实停下了舔弄,将整个乳尖含入口中,用力的吸允了一下,另一边的手指突然挑开内裤边,缓慢地摩挲着穴口。
祁初却没有欣赏的心情,只是盯着瞧了半天,感叹这东西就能让人怀孕。
祁初浑身发麻,想躲又躲不开,被固定在何以北身前,微微低头便能看到何以北的舌头在自己的胸前灵活地舔弄,发出啧啧的水声。
祁初向下望去,看着西装裤下鼓鼓的一大团,有点嫌弃,“用这个?我试过,非常不舒服,你们为什么会热衷于这种事。”
祁初腰一软,坐在了何以北身上,被蹂躏过的乳尖贴在对方的西装外套上,有点痛,下意识地环住何以北的脖子。
“什么东西,好硬。”祁初紧贴着何以北的小腹,小声自言自语的气息喷在何以北的耳边。
部门经理开始汇报工作,祁初却在桌子底下和眼前的巨物大眼瞪小眼。
何以北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唇边的弧度又弯上去一些,“你下次可以嘲笑一下韩诺。”
怀抱着还兀自沉浸在高潮后余韵中的祁初,何以北将手上的液体用湿巾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