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的沉默中读出了无比的奸诈,他知道我目睹他强奸普蕾妮莎,因而不敢激怒他。他等着我主动来讨好他。
房间异常的安静,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那扇门背后传来。
房间里有一张皮质沙发,男人把我拖了过去,手臂仍然箍着我,环抱我的动作坐在上面。
我下意识地转身就走。
我忍住跳起来的冲动,冷静地回答:“是吗?”
我把门缝推开更大的角度,一抹亮红色上衣映入眼帘。
天啊,那件上衣,是普蕾尼萨穿的那件。
普蕾妮莎的黑裙子滑落在木地板上,她痛苦又愉悦地叫了一声。
我心想离开这活春宫现场,脚却黏在原地无法动弹,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把我钉在原地。
他过分亲密的举动把心思都表达出来了,我能感到他的性器顶着我的屁股,于是不敢乱动。眼前普蕾妮莎的惨状让我心惊肉跳,我只祈祷亨利赶紧回来,不然我的第一次就要葬送给一个陌生男人了。
那人长腿窄腰,动起来就像电动马达。他粗重地喘气,随着每次喘气,富有节奏地操干身前的娇小女人。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亮红色的上衣,卷曲的黑发,娇小的身材,不是普蕾尼萨是谁?
时间过得很慢,我的手表在打斗中丢失了。亨利迟迟没有回来,对普蕾妮莎的担心促使我再一次走近房门,然而当我再次将狭小的缝隙打开,男人和普蕾妮莎都不见了。
然而我的衣服破烂不堪,完全没有办法离开这个房间,现下只好等待亨利带来衣服,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一双铁臂就从身后把我捞了过去,然后在我眼前,房门嘭地关上了。
我看到普蕾妮莎躺倒在地上,似乎失去了意识,她亮红色衬衣皱巴巴的,黑裙子像一块抹布放在地上,光裸的双腿无力地打开,黑色的阴毛上沾有白色的泡沫。
我不能冒冒失失地闯进去,我想要赶紧回到女子学院。
过了一会,那人好像不尽兴,把她的头颅拉开,让两人都站起身来,他身高足有普蕾尼萨的一倍,抓住普蕾尼萨的胳膊一拉一推,就把她抵在墙上。我看到他硕大的阳具,上面还粘着亮晶晶的唾液。
“我保证不会乱动的。”
“是这里吗?”我颤抖着伸出手摸向他的腹肌,他摇摇头。
我脱了高跟的芭蕾鞋,手臂抱住身上仅存的衣料,堪堪把胸部遮住,赤脚走到那扇门后面,顺着缝隙往里看。
“嗯,伊苏鲁,你能先把手臂放开吗,压得我很不舒服。”
等了许久,男人说道:“伊苏鲁。”他的鼻音很重。
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从未如此下贱,奴颜婢膝地伺候一个陌生的男人,生怕他发怒。??
男人听话地把手臂放开了,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普蕾妮莎是自愿的吗?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想到那个男人可能像丹一样强迫她,我就心理不适。
灯光下一个皮肤深黑的男人赤裸着上身,他平坦的腹部一直向下延伸,横在腰腹的位置上有一个头颅,他抓着那人的头发,下身一下一下地顶弄着。
和丹的搏斗中我已经耗尽了力气,我没有用力挣脱禁锢我的手臂,那样只是白费力气。??
他摇摇头,说:“我现在只想有个小洞让我狠狠插进去。”
其实对于伊苏鲁来说,我的抚摸就像在挠痒痒,但他乐得进展慢一些,可以慢慢欣赏他的猎物的挣扎。
他又不吭声了,我试探着把自己挪到沙发的另外一侧,侧对着他。
我被这野性的交配场景吓到了,慢慢地关上门缝,惦着脚尖走回沙发,躺在黑色皮革上。
“伊迪丝,”伊苏鲁在喊我的名字。“我觉得不够呢。”
我知道睾丸是男性脆弱而敏感的地方,摆弄地好也会有快感。
我的手继续向下,经过一片茂密的黑色草丛,到达他的男性器官。
我努力地想明白目前的场景,和我现下的处境,然而之前喝下酒精使我完全无法正常地思考,一幕幕场景堆叠,脑子只是一团乱麻。
“要再用力一点吗?”我对着他毫无波澜的脸庞试着微笑,最后的效果也只是诡异的皮笑肉不笑。
他不开口说话,也没有动作我只好说:“嘿,我是伊迪丝......你叫什么名字?”
我用手掌包住伊苏鲁的睾丸,轻轻地揉捏。
他身上什么也没穿,脖子上绑上了一条红色的领带,短发服帖地盘在脑壳上,显出某种贵族子弟的修养。
亨利到来之前,我绝对不能丧失主动权。
“可是伊迪丝,我那里很痛诶。”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我的举动,看我慢慢地抚摸两个硕大的睾丸。
她承受着那人的攻击,发出压抑的尖叫声。
我正想关门离开,房门一下子打开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