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墨言兔子一般的跑了,等換了衣服出來,聞到了一室薑茶的味道,羅漢床上,芸生大師已經換了淡色的僧衣,又變成了那個溫潤如玉的芸生大師,茶几的爐子上正咕嚕咕嚕的翻滾著薑茶。
杜墨言采了最近的一個桑果,“啪”的一聲,桑果離開枝丫,枝丫一彈,抖了杜墨言一臉的雨水。
芸生大師拿著一塊寬且長的毛巾蓋住杜墨言的小腦袋,慢慢揉搓她微濕的發,杜墨言低垂著腦袋,感受發間芸生大師輕柔的動作,目光所及處,是芸生大師腹肌往下的地方,烏黑的陰毛,白皙結實的腰腹,褐紅色的僧褲,老天爺,她……她想扒了芸生大師的僧褲,上了他怎麼辦?嗚嗚嗚……
細雨軟綿綿的落下,四周霧氣濛濛,深山老林中,沒有城市的高樓大廈,唯有面前一身蓑衣的芸生大師,3月底的季節,雖然到了桑果的果期,但是成熟的,十個裏面只有一個,那烏黑的果子,仿佛吸收了山地的靈氣,長得圓滾滾水靈靈的。
,他是高高在上的芸生大師,生活中,他是樸素簡單的芸生,他能拿的起佛經,能下得了廚房,能補得了衣服,能編的了燈籠,亦能做的了農活和重活,沒有變扭的感覺,極其自然,好像這就是他應該做的事情。
路邊開著許多不知名的野花,空氣中有雨的清新也有不知名花的清香,直到杜墨言看到了一棵巨大的桑果樹他們才止住腳步。桑果樹非常大,怎麼形容呢,平生所見最大的,又高又茂盛。
出了竹林的芸生大師沒有急著回去,而是轉了幾個彎,帶著杜墨言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杜墨言在又高又壯的桑果樹下,不斷搜尋成熟烏黑的桑果,采下的桑果,先放置於一片大葉子裏,等采的差不多的時候,芸生大師用路上隨手摘的蘆葦葉,交錯編了一個湯盆大小的葉籃子,鋪上一層桑葉,將桑果放了進去。
一旁的芸生大師卻采的非常的輕巧,“啪啪啪”幾聲,枝丫只是輕微晃了晃,杜墨言只能一手拽著枝丫,另一只手去采,效果還不錯,雖然慢了點,力氣用的費了點,但是不會濺一臉的雨水。
下山的時候,芸生大師背著新鮮脆嫩的竹筍走在前面,杜墨言捧著桑果跟在後面,回到寺裏,芸生大師將竹筍送去食堂,隨後和杜墨言一起回到小院。雖然只是小雨,但是山裏的水冷不丁的濺你一身,裏面的衣服還是濕了。
杜墨言和芸生大師面對面的坐著,手裏捧著暖和和的薑茶,琥珀色的薑茶,切得細碎的薑,放了一顆紅棗,數顆枸杞,一瓣玫瑰花花瓣,喝上一口,紅糖、棗香,玫瑰花香,枸杞香沖淡了嗆鼻的生薑味,杜墨言越喝越舒心,身上也開始冒汗,整個身體都清爽通透了過來。
擦了許久,芸生大師才放開杜墨言,此時思情欲的杜墨言已經紅透了雪白的小臉,芸生大師抬起杜墨言秀氣的下巴,靠近,輕輕地一吻落在杜墨言的唇瓣上,說道:“去換衣服吧,別感冒了。”
杜墨言從背包裏,拿出換洗的衣服,一轉頭,看到了脫得只剩下褐紅色僧褲的芸生大師,臌脹的肌肉,白皙的皮膚,褐紅色的僧褲掛在他的胯骨處,迷人的人魚線,一小撮烏黑的陰毛露在褐紅色的僧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