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墨言第一次體驗在冬日的戶外,裹著被子,圍著爐子,又新奇又喜歡,望著對面在雪白色蒸汽後,模糊了面容的芸生大師,突然有了一絲的煙火氣,不脫衣服,不是光溜溜打架的煙火氣。
一起,無非是緣分二字,既然有緣分,為何不好好珍惜,好好相守。
芸生大師顏色一暗,嘴角上揚的弧度慢慢消失,捧起還在壞笑的小臉,一口咬在杜墨言的白皙的下巴上。
杜墨言被芸生大師狂浪的吻吻得面紅耳赤,呼吸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像是他把她的空氣都吸走了一般,緊緊捏著芸生大師肩上的僧衣。
因為白天的晴空萬里,元宵節的晚上,無風,頭頂上深蔚藍色的天空,閃耀著幾顆極亮的星辰,芸生大師和杜墨言裹著披風,圍著熱氣騰騰的爐子,爐子上的砂鍋中,白胖胖的元宵不斷翻滾嬉戲著。
杜墨言從自己這邊的褥子出來,繞過爐子,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在了芸生大師的懷裏,芸生大師用寬大的披風將他們倆緊緊的裹住。
兩人將厚厚的褥子搬到小院裏,灌上熱乎乎的熱水壺,放進褥子裏,把腿伸進去,又暖和又舒服。
夜色抹淡了他眉間的清冷和高貴,變得更加的溫潤如玉,無論是他的哪個面,都好喜歡好喜歡啊。
吃完了元宵團子,杜墨言突然安靜下來,明天就要離開蘭若禪寺,回歸到喧鬧的大城市中,洗滌過心靈,又將接受無盡的灰塵,想到即將要離開芸生大師,杜墨言難受的要死,她想抱著芸生大師說不走了,但是她的性格不允許自己這麼做,她是獨立的女性,她可以做芸生大師身邊,又萌又軟的小女人,她也可以在一個人的時候,獨立自主,將工作和生活都安排的好好的。
用瓷勺將雪白的雲霄團子送入口中,燙的香的,咬破外皮,內裏芝麻香裹著桂花香,讓味覺瞬間感覺到了滿足。
芸生大師敞開披風,對杜墨言說道:“來。”
砂鍋裏的元宵團子,熱乎乎的盛了出來,芸生大師修長的手指捏著小小的白瓷碗,將它遞給杜墨言,杜墨言接過。
杜墨言在芸生大師的懷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此時此刻,她多麼希望能和他生生世世都在一起,下輩子,下下輩子,不管有沒有喝孟婆湯,也一定要找到他。
杜墨言的牙齒分開後,芸生大師的舌長驅直入,絞住杜墨言柔軟的小舌,不停的拉扯,互相交融雙方的汁水。
芸生大師灼熱清冷的呼吸在杜墨言的臉頰上輕輕吹拂,眼前是芸生大師精緻弧度的下巴,杜墨言不禁抬起頭,輕輕的吻在芸生大師的下巴處。
“啊——”杜墨言一聲驚呼,在中途戛然而止,芸生大師深深的吻杜墨言,火熱的舌,強勢的分開她的唇瓣,頂著她的牙齒,強迫它們分開。
用粉色的小舌舔了舔,芸生大師的身體一滯,杜墨言曉得芸生大師有了感覺,從舌尖傳來的觸感,杜墨言離開了芸生大師的下巴,調皮一笑,說道:“芸生,你的鬍子好硬呀。”
細看,芸生大師下巴上的鬍子並不是很明顯,每每都被芸生大師刮的光溜溜的,但是用舌頭舔一下,就能感受到紮紮的鬍子。
芝麻研磨細的感覺不到顆粒,湯裏撒了金黃色的桂花,又好看,又好吃。不愧是名氣那麼大的桂花芝麻元宵,讓超市裏賣的雲霄,都成了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