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就上路?腦公你最好了,剛剛沒把你咬痛吧?」
祈淵看夠了馮梓的犬樣,滿意地道。
認識至今,祈淵主動牽她手少之又少,馮梓驚訝地轉過身瞧他,隨即反手回握。
「想不想車震?」
「明天出發嗎?」
「我是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傢伙,你已經很包容我了,謝謝你一直照顧我。」馮梓又道。
忠犬不記仇,主人打罵,縱使難過,但主人招手,又會歡喜地來跟前撒嬌,十分單純,亦十分愚蠢。
「腦公~」
「申時初。」
「那秦安在跟太后歡好時,特別喜愛像我們這樣牽手,他就是這樣才打動閱人無數的太后娘娘的。」
他自然知道馮梓來歷可疑,所說的話雖非空穴來風,但有許多怪異之處,可那又如何?他能從她身上得到他需要的,足矣。
良人。
祈淵睜眼,見馮梓聳聳肩,掀起車廉,自顧自望向外頭。
自己何時起也有這等玩興了?竟會去比較在何處雲雨得宜。
馮梓撩起他衣袖,確認無礙,又恢復了笑臉。
祈淵不答,閉目養神,只覺有股熱氣貼近他耳尖,馮梓悄聲呢喃:
馮梓神情有點五味雜陳,委屈的淚意、些微的意外,以及釋然與歡喜。
祈淵不動聲色,馮梓果然又走回來蹲在他身前,趴在他膝上。
「你怎麼能那麼壞?我晚上不要跟你睡了,我要回我房間。」
祈淵伸出手去牽馮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