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和杜明昇的关系我还没有处理干净，我想解决完之后再谈一段正常的恋爱。”
他们先沉默了会儿，季函斯才先开口道：“你刚刚怎么突然问我杜明昇。”
季函斯没有接话，只认真看着她听她继续说下去。
尤曼宵偏头看着地面上两人的影子，等着季函斯的回答，她心里前所未有地感到舒畅，甚至开始盘算着怎么去真正地解决杜明昇那边的问题。
他听见尤曼宵清甜的声音乖巧地道别，地面上的影子开始向另一侧退去，季函斯可以想象她的笑眼，配着她裙摆翩飞的样子。
尤曼宵靠在身后的墙上，道：“季函斯，你和杜明昇在同一天说喜欢我，我们之间我也总觉得身不由己的，所以我才这样问你。”
“我可没有。”
“那你怀疑我什么？”
“你是怎么认识杜明昇的？”
“就这样。”
季函斯手上用力，试图把尤曼宵重新带着向前走去，尤曼宵挣了挣，又疲惫地松了力气。
尤曼宵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她接起电话，听见舍友在那边催促：“还出来吗？要是有事忙的话我们就先走，你几点回来都可以，不回来也可以。”
“我们第一次那天有见到你手机上的备注，我就去稍微查了一下他。”季函斯坦白道：“要知己知彼。”
“没有，我马上出去。”她挂了电话整理着之前被季函斯抓得有些凌乱的裙身向外走去，身后季函斯不远不近地跟上。
“感觉你出现得特别刚好。”
“就这样？”
季函斯抿嘴不言，指了指旁边的角落带着尤曼宵走过去，他们避开门口朋友们的视线躲在阴影里，讲着两个人之间的话。
“我怀疑你和杜明昇串通起来玩我，打了赌或者其他什么。”
“不要也不行。”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这几天，说实话很想你，但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这样继续下去，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肉体上的关系，这样走下去我也总觉得不会长久，你的感情不管真假我想我都不能接受。”
“我累了，你到底希望我做什么？”她问季函斯道。
尤曼宵和舍友重新聚在一起道了别离开，季函斯转过身背对着他们站着，他怕自己会冲上去把尤曼宵掳走，只敢看着地面上她的影子。
尤曼宵就在他身后，季函斯听着她渐渐远去的声音，已经开始想她。
季函斯看着尤曼宵被长发遮去小半的脸，伸手把她的头发别到她的耳后，他拇指在她脸颊上摩挲了两下，沉声说道：“那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