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没事。”
“干什么？”尤曼宵抬手向后拉扯试图脱开季函斯的桎梏。
卫生间在餐厅的最里面，尤曼宵绕了几个弯到了洗手池前面洗了手，又踮着脚把裙摆提起了一些，湿了些水擦拭着。
男生的脸色暗沉着看不出喜怒，他眉头紧皱闭了会眼睛，睁开眼便圈住尤曼宵把她往标着男士标志的隔间里带。
“笨。”季函斯嗤了声。
“嗯，我们就在这里等你。”
洗手池前的灯光和外间一样昏暗，尤曼宵低头凑近了些搓着脏了的一小块裙摆，抬头猛地看见镜子里季函斯的身形。
季函斯把她的尖叫从耳朵里过滤掉，伸手穿过她耳侧的发一手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吓死我了。”尤曼宵双手仍捏着裙摆，说道。
她说着理了理裙子准备往外走，刚经过季函斯身边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臂。
今天餐厅的生意有些繁忙，尤曼宵经过收银台的时候看见季函斯正排在一位中年男人后面等着结账，她瞥了他一眼匆匆走过去，满心只想着快些把手上的酱料洗掉。
“有事吗？”尤曼宵感到这里的氛围有些压抑，问道。
“裙子脏了？”
尤曼宵点了点头，把沾到酱料的手弯着不碰到裙子其他地方，朝餐厅里走去。
“怎么弄的？”他问。
季函斯没再说话，透过昏暗的光可以看见裙摆上的污渍被擦掉了许多，格子长裙被女生的手拎起来，露出雪白纤细的小腿和一截白皙的大腿，季函斯握着拳克制了自己一会，重新站了起来。
季函斯看了镜子里的她一会，忽的弯腰蹲在她的裙边。
“嗯。”
宵摸了一下，黏腻的酱料沾到她指尖上，她眉头皱了下，说道。
尤曼宵挣不开他的手，踉踉跄跄地被他拉到隔间里锁上。
“你放开我让我出去，这里是男士卫生间！”她低声尖叫到。
尤曼宵也不反驳，只说：“好吧。”
“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