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尤曼宵答得斩钉截铁，传到那头杜明昇的耳朵里，听得他愣了一下。
杜明昇声音里带着怒气，季函斯装作听不出来，慢悠悠地说：“不太方便呢。”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是谁啊，怎么和曼宵在一起？”
思及此尤曼宵的声音冷冽起来，问着电话那边的杜明昇：“我刚刚看到你和一个女生去酒店开房了，现在怎么样了？”
“这好像和你没关系吧。”
“你怎么帮我？”她不解，问道。
杜明昇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心头涌起一股很是不适的感觉，却难以琢磨。
没等尤曼宵回答，季函斯便半撑起来，向外退着正插在她腿心的性器。
“没怎么样。”那头的杜明昇并不着急或者内疚，就好像尤曼宵问的是平常天气一样。
尤曼宵有些犹疑，最终还是把手机交到了男生的手上。
“好了。”
用力按掉电话，把手机关了机扔到一边，季函斯犹自埋在她的肩颈，她偏头看过去，就是男生漂亮的耳廓。
季函斯把手伸到她面前，示意她把手机给他。
“你让尤曼宵接电话。”
没听见季函斯回话，尤曼宵又问：“还要继续吗？”
“刚刚曼宵听见你和另外一个女生做爱了…”季函斯顿了一会，又道：“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不然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和曼宵真正地认识。”
“请问是哪位？”季函斯明知故问，声音却清澈，像是真不知道对面是谁一样。
“你不想继续了吗？”季函斯抬头，眼睛睁开得比先前大了，显得有些吃惊的样子。
她有些踌躇，伸手抚上他撑在她身侧的小臂想出声，下一秒就被男生扣着脖颈用力地吻住了。
杜明昇想了不知多少句羞辱人的话，话到嘴边他又顿住了，他有点不想骂她，他觉得好像这次是自己做错了。
季函斯朝她挑了挑眉，重新压到她身上看着她粉嫩的耳垂，手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她的长发，让尤曼宵有些心痒。
“好了吗？”季函斯闷声闷气地问道。
“我要骂他。”尤曼宵被压着，掩住听筒和他说道：“这样我发挥不好，我要坐起来。”
“你让尤曼宵听电话。”杜明昇这次很是强硬，季函斯没再阻拦，把手机递到尤曼宵耳边。
“你们在干什么？”杜明昇心里浮起一种可能，却没敢去问。
“别。”尤曼宵勾着他的腰，止住了男生的：“我没说不要继续。”
季函斯低下头掩饰笑意，尤曼宵只能见着男生柔软的发顶，窥不见他的表情。
“是吗？”季函斯把尤曼宵的脸掰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问：“这个人说是你的男朋友，真的吗？”
尤曼宵被他声音里的理所当然气得发昏，颤抖着想爬起身来，被季函斯按住了。
“你要做什么？”季函斯怕她是想跑，用了十成的力气，把尤曼宵死死按在床上，让她有些疼。
他不知道自己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也不知为何而来，只觉得尤曼宵让自己不舒服了，想出言讥诮。
“要我帮你吗？”季函斯眨眨眼睛，桃花眼微眯起来，从眼角淌出璀璨的流光。
她又想起先前看到的女生，不知道此刻在干什么。隔了不知道几堵墙，她却觉得那个女生的寂寞难受正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尤曼宵的怒气算是被他这恬不知耻的一句话彻底点燃，朝着听筒大吼了一句：“你神经病啊！”
没有经过思考的话，让杜明昇也很是惊讶，电流声也掩盖不了他清越的声音，经由她的耳道传进去，却没让她感受到丝毫爱意。
“怎么没关系？我是她男朋友。”
他默了良久，直到尤曼宵又催促着，他才开口：“曼宵，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