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行至窮鄉僻壤,借住在獵戶家,晚間聽到獵戶夫妻恩愛聲響,不由得心頭火熱,也跟著翻雲覆雨。
常春跟鄉下糙漢來往久了,說話越來越粗鄙,葷腥不忌,容樂也習慣了,偶爾還會附和幾句。
「聖上不待見我常家一門,再多子嗣也只能種田營商,且常氏不可入京,無法為官造福百姓,何況,為夫見不得妳那模樣,生孩子只是想享天倫之樂,有一個也就夠了。」
村野地方較無禁忌,生產前常春一直陪著容樂,產婦全程痛苦盡收眼底,鐵了心不讓她再痛一次。
「那夫君可要把妾身看好。」說完還眨眨眼。
「夫君怎麼捨得樂兒。」容樂交給父親雖然放心,但為人母的卻總易牽腸掛肚。
「好在我如今體力充足,若仍像彼時那樣弱不禁風,容姐姐早晚要被漢子偷了去。」
常春融入當地生活,砍柴種稻,養豬牧牛,無所不會,還不嫌粗重,只說無論做什麼,都比被關起來什麼都做不得好,於是身子越發健壯,人也曬得黧黑。
常春一把將她抱起,回到家中,像要把自己種進她身體裡,狠命地弄,弄得容樂又是舒服又是求饒。
※我們往往懂得欣賞別人,卻鄙視自己;這世上沒有不會自卑的人,衷心企盼你我都能克服自己的自卑。
隔日常春帶著容樂到樹林子裡溫存,他知道阿貴砍柴都會經過。
時光飛逝,常樂常安很快長大,容樂的父親也已過世,一家四口住在安安靜靜的儋州村落裡,晃眼便是十載。
※能看到這邊的朋友,謝謝你。
「是妾身錯了,不該拋頭露面。」容樂先服軟認錯。
<h1>《十載》儋州</h1>
常春後來就都出在外頭,也免得她喝避子湯弄壞身子。
激情之時,忘了避孕,容樂後又生一女,取名常安。
※《結親》寫一對自卑的男女,在婚姻中成長的故事(怎麼感覺像韓劇介紹)(好啦其實沒這麼嚴肅),容樂對身體外貌自卑,常春對身分能力自卑,雖然彼此相愛,但自卑不能因而化解,還是要靠自己慢慢去領悟:只要停止批判自己,那麼這世上沒有任何人、事、物能打擊到你。
「聽說生第二次便不痛了。」
「人生禍福難料,也不必讓樂兒以為父母會陪伴他一輩子。」常春答。
容樂心道好是好,可常春不許她再生。
數年來,父親與夫婿相處融洽,有如親父子那般親近。
常春的體能不比年輕時差,甚至還要好些,技巧也更熟練,容樂每每都如受春雨洗禮,被滋潤得面若桃花。
容樂亦褪去嬌羞,越見大方。
「我瞧春兒也疼妳,他常家滅門,妳便替他多添子嗣,延續香火,也算盡了孝道。」父親說。
※先暫時寫到這裡,可把這篇當作最後的番外。
等孩子稍大一點,常春就托給岳父,帶著容樂到處遊玩,像是要彌補那些年被囚禁失去的自由。
隔天容樂看到阿貴對她面露幽怨,啼笑皆非。
「夫君,不,不要.....」
「我看阿貴那小伙子老是盯著妳。」常春語氣平常地道。
容樂聽當地婦人說,有那邊下田耕作邊生出孩子的,像母雞下蛋。
「容姐姐勾引春兒,春兒豈能有眼無珠......」男人摟過嬌妻。
她的跛足對京城貴女來說像巨大瑕疵,可在鄉下人眼中根本算不得什麼,反倒是她三十出頭,身段豐滿,很是招人,又比鄉村婦女白皙溫婉些,漢子們都要多看幾眼,連十六七歲的毛頭小子也不例外。
「別說了,不許。」
容樂過了而立之年後,像吃了春藥,身子稍一撩撥就受不住,想來人家說狼虎之年是真的,她推拒幾句,就失了魂似的軟在常春懷內。
容樂哪裡會不瞭解夫婿,會這麼一提,大抵是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