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樂知道夫婿狗嘴吐不出象牙,大概是在可惜不能真槍實彈來一回。
常春也不心疼,挖了一大坨乳膏,就往容樂的羞處糊上,還用兩指將膏藥推入內裡,翻轉塗抹,容樂被逗引得兩股顫顫。
「是什麼?」容樂好奇。
<h1>《產後》儋州</h1>
「當地人說,婦人產子後每日塗抹,可助產道恢復緊實。」常春笑咪咪地道。
「王,王爺!」
「可惜,可惜。」常春抽出手指。
「姐姐莫以為為夫貪圖快活,我是擔心.....」常春壓低音量。
※獨立迷你短篇,寫下儋州後。
常春掏出一罐白乳狀油膏,小心翼翼地帶回給容樂。
容樂羞惱,這夫婿怎麼成天就在思量那事?
父親是個閒官,夫婿已無王爺頭銜,白日幹活,日落便休,容樂被照顧得極好,儋州雖未開化,但民風淳樸,自然資源豐富,也有許多偏方。
「容姐姐,瞧,春兒為妳尋來什麼寶貝。」
常春已不再自稱王爺,容樂倒是改不了口。
「來,我幫姐姐上藥。」
是擔心以後不能滿足姐姐,讓姐姐恢復了,才不會嫌棄為夫呢。夫婿將這幾個字送入容樂耳裡。
「為夫忍得。」
抵達儋州數月後,容樂便產下一子,取名常樂。
常春咬牙切齒,把嬌妻逗笑了。
「孩子的名裡有妳有我,我們一家人不分開。」常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