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哥哥的话?”
他这次很爽快:“嗯,不记。”
唐饴才不管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她盯着地板上渐渐融化的冰淇淋,握紧小拳头,眼眶里蓄着泪水瞪向他,委屈地低吼:“哥哥是大坏蛋!”
等她醒了,今晚弄死丫的。
全怪那不知死活的小麻花。
“我送你回去吗?”
得亏是晚上没人留意他的裤裆,这要是白天,他就是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遭雷劈的。
他手一伸按掉,阴郁地皱眉,把被子卷做一团夹在腿间,窸窸窣窣地耽误了二十多分钟才起床。
没被记名,唐饴大摇大摆地走进校园,摊手察看掐出印的掌心。
唐饴已经穿戴整齐背上书包,闻言摇了摇头:“送到家里会被爸妈看到,还是送到校门口吧,我让我表哥等我一起。”
她眼下流出两滴泪,怒回道:“不要!又不是同一个了!”
他先下手为强,抢先一步道歉,还哭的话就是她的问题。
虽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通知他真枪实战,可为了做足充分的准备,洗完澡后,他就着碎屏的手机观摩了一晚上的真人秀,期间因为看得太投入手机断了次电,就一边充电一边看,直到凌晨三四点钟才睡去。
沈阔两手捧着她脸揉两侧的腮帮,嘟起的樱粉色嘴唇水润诱人,其间残留着一点乳白色的冰淇淋,他俯下身亲一口将其吮走,温柔地低语:“不许哭了。”
……味道一样不就行了,难道还蹲下去舔干净!
沈阔观察着她的脸,扁着嘴巴,眼眶越来越红,他心中卧槽一声。
他做好充分准备。
“……”
他的表情太虔诚了,她傻愣愣地轻一点头,他唇角顿时上扬,反应过来的唐饴赶紧补充:“你不能记我名字。”
不会要哭了吧,就为一只冰淇淋?
小气鬼。
沈阔又深吸口气:“…好……”
伴随着他的一巴掌,才舔了几口的冰淇淋啪的一下掉在地上,她微张着嘴,手里剩个空纸壳,眼睛愣愣地盯着地上。
他抓耳挠腮局促地道歉:“对不起…我…我给你买一个新的行了吧……”
哼,机智如她,急中生智,漂亮地逃过一劫。
<h1>下次约</h1>
唐饴惯常的迟到,手拿着一个冰淇淋边走边舔奔进门卫室,见他蔫蔫地趴在桌上,无精打采,便气沉丹田对着他的耳朵大喊一声:“哥哥!”
沈阔深呼吸口气,心平气和地应了句嗯,正欲解浴巾开干,她看着手表啊了一声:“已经放学了,我要回去了。”
他神游天外,不防被这一声吓得虎躯一震,瞬间直起腰左看右望,待看到面前的唐饴时,气得一巴掌拍她胳膊上:“小兔崽子!好的没学就学了吓人!”
沈阔盯着她的爪子剜了一眼,不辨喜怒地一挥手,转身进了门卫室直奔卫生间。
“对不起……”
沈阔有点慌了,这可不得了,还没把人拐上床就把人得罪了。
说着摸出手机给表哥发出去个短信。
他现在满脑子惦记着早日吃麻花,把人得罪了吃鬼去。
两个人贴得很近,唐饴被迫仰脸看他,突如其来的吻让她呆愣住,一时忘了要哭。
闹钟响了。
她作思考状:“唔,我也不清楚,到时候通知你吧。”
她一边穿裤子一边和他说:“哥哥,下次约吧,我要回家了。”
草,当他是鸭吗,还要等她通知随叫随到。
沈阔暼了眼胯下撑起的帐篷,艰难地应声:“行…下次什么时候?”
由着欲求不满,做了个香艳的春梦,梦里的小麻花撅着屁股给他肏,他扶着硬得发疼的棒子进到一半时。
唐饴有生物钟,睡到快下晚课的点,终于醒了,手背搓着眼皮,渐渐看清眼前的人,喃喃地喊了声哥哥。
他一边翻着宾馆里不知哪位房客留下来的《知音女孩》,偶尔暼一眼熟睡的人,时间过去近四十分钟,人还没苏醒的趋势。
沈阔骑着小电驴把人带回尚德校门口,终于见到了她口中的表哥,唐饴坐上表哥的自行车车后座,双手自然地搂住对方的腰,笑容灿烂跟他道别:“哥哥,明天见鸭。”
他不急,他忍。
淋浴头一打开,他站在花洒下,右手忙着套弄肿胀的下身,暗暗发誓一定要把那兔崽子拆吃入腹。
沈阔暗草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