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就知道做爱。”
钟杭弋耷拉了眉眼撒娇道：“先给我看看嘛。”
“三长一短选短，这个听过吗？”
“讲完了。”我说。
随后的十几分钟里钟杭弋罕见的乖顺，我讲完忍不住抚慰奖励似地揉了揉他的刘海，他也眯眼大型犬似的承受。
“讲完了吗？”钟杭弋睁开眼看我，眼里已经染上了墨沉的欲色，让我我不由得紧了紧衣襟。
“我都做好了。”钟杭弋把试卷朝我面前一推，舒展筋骨倒在椅背上，又猛的起身把我抱了满怀，喟叹道：“终于抱到了呀。”
我忍不住伸手抚上钟杭弋的刘海，被他抓住手带到他腿上放着，钟杭弋斜瞥了我一眼笑道：“不要打扰我，我还等着快点做完题目和你做爱呢。”
“不行。”
“你讲题目吧。”他说。
“那你也教我，死马当活马医。”
他重新垂头去背着书，还自觉地在白纸上誊了中文释义，说是不要我给他报默了，他自己默写。
“钟杭弋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你脸上的表情真的很猥琐。”我忍不住吐槽，钟杭弋闻言抹了抹脸，恢复到无表情的样子。
“好吧。”钟杭弋看起来委委屈屈，我几乎要心软应了他，好在理智即时回笼止住了我无遮拦的嘴。
“那有没有什么瞎选的口诀啊？”
“……看情况。”我差点说可以，但看着钟杭弋脸上诡异的兴奋感，有种悚然从我的尾椎爬上来。
“三短一长选长，我听过的，后面呢？”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钟杭弋问。
“这个有是有，但是很不严谨，基本都是错的。”
“怎么看情况啊？”
“好了吗？”钟杭弋在我的脖子上舔吻着问道。
我翻了翻答案，见他好算是对了一半，钟杭弋嘴里念叨着先前教的偏门方法，又在余下的题目上写了答案。
给钟杭弋勾了四篇阅读，批完他的默写的时候他已经完成了两篇，默写只错了一个，不知道他阅读做得如何。
钟杭弋记性好的很，不消片刻又把单词和动词短语皆默了下来，在我帮着批改的时候又紧接着写起了阅读理解。
“可以。”
“嘉广，把浴袍脱了。”
“好了，你错了还挺多，但也算有进步了。哎呀，别闹，听我给你讲题。”钟杭弋扒开我的衣领露出一侧的肩膀，急色地吮住。他沉浸在情欲中像是失聪了一般，我揪着他的后领把他拉到桌前，强迫他听我讲课。
我任由他抱着，对着答案批改他的试题，对了一半错了一半，我安慰自己也算是又进步了。
“两长两短选B，参差不齐选C。”我说完埋头，没想到有一天教学失败会沦落到教这种烂方法的时候。
级考试的答案也是很平均的，一般ABCD都会有，你实在有不会的就瞎选。”
“干嘛啊，我听着呢。”钟杭弋满脸不情愿，扭着肩膀又想朝我靠过来。
“Okay，我记住了。”钟杭弋把我的脸抬起来，在上面亲了一口就转回去乖乖背书，他神色又恢复之前的专注，我重新瞧着他清俊的侧脸，满心欢喜。
“先听我讲课。”
“你再怎么说我骂我我今天都不会放过你的。”他说着又松开我的手过来拉我浴袍的衣襟，被我拍开。
“讲完就可以让我为所欲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