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我觉得你这个行为很不好,但是你认错认得很快,我现在就不生气了。”我把手环在胸前,严肃起来:“但是你今天实在太恶劣了,我还要视情况而定到底原不原谅你。”
钟杭弋低头看了看,对老师说道:“我不会做,我是来陪女朋友上课的。”
“会的。”我说道。
什么叫似水柔情,我现在是懂了。
我理了理衣服,回头看见钟杭弋有些内疚的眼神
不过须臾他的眉间又舒展开来,钟杭弋揉揉刘海,凑过来在我耳边对我说道:“那今天晚上做爱的时候要一直问你的意见吗?”
心潮有些澎湃,我张嘴想说出心里话,到嘴边又被理智遏制住,把话咽了下去。
钟杭弋突然被叫到有些愣,我忙推着他让他站起来。
他的手紧拉住我的裙角,又把书包从桌肚里拿出来盖在我的腿上,钟杭弋低下头,声音有些沉闷:“刚才是我不好,嘉广你别生气。”
课堂上仍旧有些吵闹,但其中已经没了老师讲课的声音,中年男人站在讲台前翻了几下PPT,停在了习题的页面。
“啊?”钟杭弋的眉眼瞬时耷拉下来,抱怨的声音大了,惊动了正在讲课的老师。
午后的阳光陆离,我看着钟杭弋的脸,对他的问题心中似乎浮出了一个答案——只要你对我笑的话,我就会毫无原则地原谅你。
爱情可真是让人难以抗拒。
“那你怎么才能原谅我呢?”钟杭弋笑起来,眼睛里折射着明亮的光,我一时看得有些愣,心倏地软了下来。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把他的脸朝另外一侧掰过去,除开季节正避嫌不看我,余下这排的几个男生皆探头过来瞧着,我一时怒上心头,拽着裙边作势要往上拉:“你让他们看好了,我把裙子全撩上去让他们看行不行啊?”
我心里涌上一股气愤,气钟杭弋的幼稚。
“没有比如,就是都要问我。”我这样回答他,见着钟杭弋皱了皱眉头。
我定下心来,清清嗓子附到他耳边,对他说道:“今晚不做爱,做四级真题。”
“没什么,摸摸你。”钟杭弋面不改色,又伸手缓缓抚着我大腿上的皮肤,他的手悄悄往里探着,裙面下隆起一道弧度。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就为了那个发卡?
我顿时了然了,又蓦地有些生气,我不明白钟杭弋到底是什么意思,大抵应该是在炫耀,或者又是在示威。
“这位同学,你会做吗?”老师又问了一遍,钟杭弋却愣着。
“没有。”钟杭弋看着前面黑板,否认道。
我有些着急,忙仔细看着题目又翻了翻书,在书封上写下解题思路推到他眼前。
钟杭弋的头低垂着,刘海遮住他的上半张脸,只有挺直的鼻梁露在光线里,我心软下来,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虽然我还没有原谅你,但我现在没有那么生气了。”
“干什么?”我皱眉。
“你女朋友是哪个?”老师问着。
“你就那么喜欢让别人看我腿吗?”我问着。
“那位同学,你可以来答一下这道题吗?”老师的课堂用麦克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调大了,他拿着教鞭指向钟杭弋,厉声道。
我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
“比如呢?”钟杭弋抿了抿嘴,又不知为何露出一侧的虎牙笑起来,问道。
他把我当做可以炫耀的物品,不顾我的意愿在公共场合对我做这样的事情。说没有羞辱是假的,钟杭弋的小腿夹住我的左腿,半裙因着双腿的张开已经滑到大腿的中间,雪白的皮肤露出来,季节看了几眼慌忙转过头去。
“在上课呢!”我压低了声音,挣扎抗拒着。
半裙向上滑着,露出了些许大腿,我忙按住裙边,被钟杭弋覆住手背握到了手里。
直了,小腿之间忽的挤进来钟杭弋的一条腿。
“她。”钟杭弋伸手指着我,又把我从位置上拉起来。
我又细想了想,对他说道:“你以后做事之前要问我的意见,不要再用蛮力压迫我了。”
“那你上来做一下这道题。”
光裸的小腿上边贴着牛仔裤粗糙的布面,钟杭弋稍一用力把我的腿分开,我的左腿便向他那边去了点。
“那这位同学你会做吗?”
“别。”钟杭弋忙抓住我的手,松开他的腿脚把我的左腿放开,裙边被他拉下来盖住膝盖:“我刚刚没注意,我错了。”
“嘉广,我这个力度可以吗?”钟杭弋的呼吸莫名的灼热,喷洒在我的耳廓上引得我后背肩颈颤栗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的声音在神圣的课堂上甚至都沾染着欲色,听得我脸上有些羞红,悄悄四顾着,见没有人看向我们这边才放了心。
“知道在上课。”钟杭弋的神色淡漠,看得很是怪异,我往他身旁看过去,撞上季节忧郁的眼睛。
“什么意思?”他抬起头,脸带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