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草尖戳得我胸前的皮肤刺痛,我想翻身过去被他按住了:“嘉广,我喜欢看你身上流着我的东西…”
“不要。”我想想就觉着恶心,拒绝道。
直至夜色深得没有了边际,他才又抵着我的脊弯喷射了出来。
“不知道…”
他低喘呻吟,放浪形骸竟是高过了我,身下动作迅猛着,在间隙中问我:“嘉广,你说我该射在哪里?”
“是什么?”
“钟杭弋是嘉广的老公…”
“是…”我的手无力地垂在他的腰间,背上被树干磨得生疼,却配合着身下的操干仿佛也带来了爽意。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管身上的粘稠,只趴着不想动作,钟杭弋窸窸窣窣地在我身后套上了衣裤,又拿着我的衣服到我眼前。
“不要在里面…”
“让我射在你嘴里?”
“那你快点,我这样趴着不舒服…”
“是老公的…”
“嗯。”我点头,攀住他的胸膛,随着他的顶插浮沉。
“我要射在你这里。”他摸上我后腰的腰窝,指甲在上面细细地抠摸。
“好。”钟杭弋嘴上应着,却是操干了不知道几轮也不见停歇,我哭叫着嗓子也半哑了,只能埋在手臂里发出小动物的呜咽。
“啊!”这一下的快感灭顶一般,我忙向下抓住他作乱的手,却无济于事。
“叫我吗?”他明知顾问,手上的动作如愿停了下来。
钟杭弋在我身后摸索了一会,翻找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照着。
“嘉广是什么?”钟杭弋的声音欲色浓重,问着我。
“钟杭弋是…”我睁眼看他,见着他眼里深沉的欲望正笼罩着我的身影,一时不知道怎么说,顿在了那里。
他又伸手抚着我的后颈,弯腰下来细细地啄吻。
“我要到了…”钟杭弋趴在我的背上,在我耳边说着。
“嗯啊…”他喘息着在我耳边,随着我的话音撞进我的体内又插进来没有动作,我痒麻地扭了扭腰,被他用力捏住了臀:“好嘉广,继续。”
他好像不太满意,在我脸颊上咬了一口,道:“不对,钟杭弋是嘉广的谁?”
“是钟杭弋的…”
“钟杭弋是嘉广的老公啊,宝贝嘉广,忘了吗?”他低喘着说,额头上的汗水滴到我的肩上。
“那在哪里?”他睁眼看我,问。
“我不是…啊!”
“嗯…叫老公啊…”钟杭弋松开我,盯着我的眼睛:“不然我就又要射在你里面了。”
“老公…嗯啊…”
“叫啊。”钟杭弋的动作激烈,我一时只能嗯啊淫叫着,抓着他的手用力,费力从唇齿间挤出两个字。
我尽力塌着腰,皮肤上是一摊湿热的触感。
我手撑着树干,被他撞得前后摆动,头方要撞到树上被他的手抵住了。
他的物件在我腿心最后抽插了几番,在濒临爆发时抽了出来,抵在我的腰眼射出了灼热的液体。
钟杭弋思忖了一会,倏地把肉棒从穴里拔出来,放下我的腿把我转身背对着他,捧着我的臀便从后面插了进来。
他的第二发尤为长久,便是撑得我手都酸了。我嘤嘤哭了几声求他,他才把我压到在地上趴着。
我胡乱地点点头,身下舒爽地绞着他。
还在痉挛的花穴又被猛的贯穿了,腰间的液体一漾,从我的脊骨凹陷处慢慢顺着淌下来。
我的胸乳随着他的律动摇晃,被他一掌握住,蛮力地揉捏。
“嘉广,穿衣服
“嘉广是…”我咬着唇说不住来,被他又用力撞了一下。
“那老公说你是小骚货你承不承认?”
“嘉广是老公的…嗯…”钟杭弋下身又是一送。
钟杭弋却不放过我,舔着我的脸颊又问我:“嘉广是谁的小骚货?”
他在我身后轻轻地抽了口气,呼吸又开始浊重起来,我心下一急,刚想起身逃开,又被他抓住了背压着。
钟杭弋又是一撞,凑近了问我:“到底是不是啊?”
“是老公的小骚货…嗯啊!”语毕身下插着的性器便急骤地耸动,钟杭弋在低吼着把舌头喂进我的口腔,带着我的舌尖纠缠,腰臀间是撞击的猛烈。
“嘉广是…”
“继续啊…”他伸出舌头舔上我的嘴角,热气扑在我的脸上。
钟杭弋打着手电照亮了我眼前一小方草地,几滴白浊从我背上流经我的蝴蝶骨,砸在嫩绿的草叶上。
我被钟杭弋压着背,手撑在树干上,他慢条斯理地在我身后入着穴,低喘着:“嘉广,我们再来一次。”
“嘉广是…是骚…骚货。”我说完便感到羞耻,闭了眼不敢去看他。
他威胁似的搅了搅在我体内抽插的阴茎,一手向交合处的前端探去,捏住了我的阴蒂揉搓。
“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