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吓坏了,对他拳打脚踢。但对秦律而言不痛不痒,由着她打。他撩起她披着的长发,看到颈侧锁骨深深浅浅的吻痕,眼神凛了下来,仗着高大身躯把她压制在冰凉墙面上,取下花洒,打开水阀直接冲她身上。
许落感到他手臂卸了力,也松开了嘴。
他要把秦阳弄在里面的所有痕迹都清出来。
他听不见有人在哭,在喊疼,在求他。
血腥味在味蕾蔓延开来。
许落呆呆地看着镜子里映着自己的苍白小脸,很大的衣领因为挣扎,露出了一边的圆润肩膀。还有他在身后操干的压抑神情,连唇都抿得冰冷无情。
她缓慢地眨了眨眼,少年已经对她身后的男人挥出拳头,男人不躲,拧眉按着她快速抽插了十几个来回,闷哼着射了进去。
二人身上泛着一层雾状凉气,一会儿后才暖。
许落被男人翻身按在盥洗池边,她的穿着很方便,他解下裤链释放出怒涨的性器,扶着龙首抵开她阴唇,挤进了蜜穴里,凶狠抽插了起来。
她哭得撕心又无力,没多久渐渐的弱下去。
怎么可以。
然而下一瞬,她就被拎着进了卫生间,反锁了门。
秦律淡淡看了一眼她,岿然不动。
但他不放秦阳,她也不松口。
“秦律你干了什么!!她说疼你没听见吗?!!”秦阳怒吼着。他喉咙被掐伤,嗓子很沙。
囊袋拍到绵臀上的撞击声,是沉闷的响。
怎么会这么多。
水在刚打开的短时间内是冰冷的,许落一瞬间冷得唇瓣颤抖,起了一身小疙瘩,停下了挣扎,瑟瑟发抖着。
他抠的越来越深、力度越来越失控,仿佛重一些狠一些, 就能更干净一些。
秦律的大脑正在积攒着疯狂的想法、丢掉理智。
秦律微微离开了她一些,撩开她衣摆,花洒对准她身下,左手插进两根手指到小穴抠弄清洗。
许落感觉甬道一暖,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摸到一手的粘稠、浊白色的精浆混着透明清液流出来,秦律才是彻底的疯了。
二人身躯紧贴,秦律淋她其实也是往自己身上淋。
浴室瓷砖上的喷头向上,水柱一米多高像座小喷泉,无数细密的水珠以弧线向周围发散,有一些落在她和他身上。
花壁被粗糙火热的棒身摩擦得很疼,最深处的软肉也被碾得很痛。
外面的秦阳踹了最后两下,破门而入。
约摸半分钟后,他才放下秦阳。
紧致的穴口再次扩张成了小洞,又流出了一些还没吸收掉的精水。
秦律依旧听不见。但他忽然把花洒砸到地上。
许落从镜子里和愤怒的少年对上目光,看到他眼里冒着的泪光和火光,嘴里喊着什么,她听不清,耳朵嗡嗡的鸣响。
可是太多了。
他想到了最有效的清除方法,其实就是用自己的精液,取而代之。
外边的秦阳砸了好久的门,在许落哭出来后,他直接踹门,声音震天响,门板上方的墙灰都被带得簌簌往下落。
许落哭得厉害。被秦阳灌了一晚的精液,小花壶含得满满当当,但现在应该不剩了,可秦律还不肯停。娇嫩脆弱的私处哪能这般摧残,她越挣扎就越痛,可是不挣扎她害怕。
这是许落第一次毫无快感的插入性爱,只有厌恶,强烈到产生了呕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