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压抑的哭泣,又像卑微的求饶。
还是,只要一个不会停下的吻。
手心瞬间被滚烫填满,一脉脉筋络缠绕在暗色的柱身,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肤蓬勃着,涨得几乎快要握不住。
痒意汇集到忍不住想开口求他进入时,视线里倏尔只剩下他的头顶。
滚烫的鼻息落在她的下体,轻一下重一下,像羽毛扫过,又像水汽氤氲。
贝甜俯下身握住那里,然后配合地将私处靠近了他。
快感一阵阵翻涌而来,渐渐将她吞没。时渊指腹上的粗糙处划在她最娇嫩的凸起,微痛中带着酥麻。那颗小粒在他的碾磨下愈发肿胀,她无意识地将腿打开又并拢,等待即将到来的颤栗。
贝甜本来就刚刚泄过,此时腿根酸到几乎跪不住,被他如此不克制地折磨,嘴唇却仍尽力紧箍着。唇缝溢出的除了无法吞咽的津液,还有语不成调的呜咽声。
再次开始吞吐时,贝甜已经有些失神。
身体越来越热,皮肤泛起潮红,贝甜被他吻得舒服又难耐,一汩汩腻水从穴口溢出,顺着腿根往下流。她来回绞着双腿,不知该用力夹到最紧,还是该纠缠上他的身体。
一场融化,一次燃烧,一瞬升华……
极致色情。
她闭着眼睛微微喘息着,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乳,另一只无意识地扣在沙发边缘。
这像是在商量姿势么?
这用词随意得仿佛在饭桌上问「吃不吃」,贝甜反应了几秒才想起他白天那个提议。
并没有留反应的时间给她,时渊已经牵过她的胳膊拉她坐了起来。
时渊的人鱼线不甚明显,但那里足够紧实。温润的唇顺着体毛根部一路向下,含弄那两颗柔软的囊袋,又沿着粗长柱身缓缓上行,侧着脖子将津液留在每一寸斑驳。
“嗯——啊……”
吻却只落在他的下腹。
报复似的,他紧抿着嘴唇,挺腰贯入她的口中狠狠抽送了几下,每一下都极力抵进,再压至深喉。
等来的却是一瞬空空的凉意。
然后,沿着与她相对的方向,侧躺下去。
他的手指没预兆地离开,停在她的腿间湿漉漉地抚摸着,身体已经坐直。
时渊抬手握了上去,与她十指相扣,又低低地开口,“看着我。”
欲火被浇了半灭,她长吐一口气,平复着呼吸。
起身时,正对上贝甜欲色满满的脸庞。
冰点到沸点的距离有多远?
喘息声愈加粗重,是贝甜终于含住那欲望的顶端。热气包裹着每一个毛孔,时渊只觉得后颈一阵又一阵酥麻,说不出的舒爽。
用来亲吻的唇舌和用来牵的手,此时都用来取悦对方,一同感受最隐秘也最亲密的胶着。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然后慢慢将手指伸入那里,一下就是三根,毫无保留。
“来不来?”
挑动不过短暂持续,贝甜压抑不住的呻吟便从唇齿间倾泻而出,以致几乎没办法进行口中的动作。
这个体位让她多少有些难为情——蜜穴正对他的脸,后庭也暴露无遗。
浴后的私处散发着淡淡的馨香,时渊像是被这气息所蛊惑,投入而动情。肚脐旁附着的酸奶,腿根还未流下的蜜液,还有穴口透亮的水珠,都被他一一吮走。
原来对视也能让人沉沦,像是被抽去了残存的理智,只剩下难以控制的欲望。
贝甜忍不住嘤咛一声,皱了皱眉。
她松开那根濡湿的肉柱,头埋在一旁深深喘息。
贝甜顺势屈膝跪在了他的头两侧。
寂静的夜晚,房间里只余口爱的声音,啧啧作响,不忍细听。
于是交缠的不止指尖,还有盈满柔情的眸光。
肉粉色的菇头上溢出前精,她曲起手指来回碾了几下,又重新握住,开始缓缓套弄。
……
下一秒他却变本加厉,中指在内里顺着肉壁勾挑寻觅,拇指也在穴外不断逗弄着花核。
顶起的内裤下,阴茎高耸在腿间,穿过密黑的耻毛,叫嚣着欲望。
本就临近的高潮在下身剧烈的刺激下来得极快,绷紧大腿,穴肉仍止不住地痉挛。肉缝里的腻水不断向外涌着,被他伸出舌头全部卷了去。
喉间一阵发紧,贝甜忍不住想要大口呼吸,起身抽离时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牙齿不经意划过了性器上最敏感的那环凸起,听到时渊吃痛地“嘶”了一声。
贝甜情不自禁微仰起头,双手无意识地在他后脑的发上胡乱揉着。
身体被时渊托起转了半个圈,阴茎在她的肉缝
时渊却好像没什么不自然,勾起脖子就吮住了她的粉瓣。翻转着,舔舐着,搅弄着,湿滑的舌尖与穴口密合,腻水激出羞耻的声响。
似乎是觉得侧躺的位置不够深入,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腰下,一把将她带了起来,压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