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独这样打草惊蛇,却又无任何后手,白白让她起了防备,准备拼死反击?
“没想到,蠢货养了个小蠢货”,她无奈地笑着,喃喃自语。
无论是在傍晚派人闯入,或是昨夜她无防备之时叫人来坏她清白,或抓个正着,或留下物证,都是可行之法。
若真是因为如此……
李檀脑中还滞留着淫梦留下的倦意,无数的线索像缠死的丝线团,看似到处是可牵出的线头,却又寻不着出路。
若这是皇帝布的手,以他的心智,既然开始,就绝不会如此草草收局。不是李檀自傲,她手底下教出来的孩子,下手,绝不会平白波折两次,还一无所获。
便是稚儿,也懂得不做这样亏本的买卖。
突然,数月前听过的消息闪过她的脑海,一下子让她想到了另一种似乎毫无关联,却又诡异地切合的可能。
然而最关键的症结,她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