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妄想我这么快便会原谅你。”旭凤冷冷道。
左胸那个显眼的扎痕,便是自己所犯下的不可饶恕之孽障。
原来,他也醒了。
一次次的抽插带出淫乱的蜜水,交合之处尽是因为剧烈动作而被捣成的糜白泡沫。
旭凤头皮一麻,她抽噎的动作使得下面的花穴也牢牢裹紧了自己的性器,吃力地吞吐着肉杵。
锦觅埋在他胸口,轻轻地在那个伤疤上落下一吻,低泣道:“凤凰,对不起。”
“嗯啊……”她的尾音颤颤的被拉长,承受着男人液体浇灌的女人一下子泄出了蜜汁,直直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痉挛紧绞的肉穴宛如一个紧实的皮套,箍得旭凤那话儿又慢慢地重振雄风。
“不要……不要,凤凰……”
在第二次泄身之时,锦觅累得瘫软着趴在床上,可旭凤还是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不知道他射了几次,只记得最后她肚子鼓胀、奶头高翘地进入了梦乡,梦里时不时感受到肚子上有一双手在按压揉挤,有什么东西正从下面喷涌出来。
狭长的凤眼紧盯着女体背后优美的弧线,一双玉臂无力地撑在床榻上,好像随便一碰便能倒了似的。可怜的小花穴正死死咬着自己,不愿意放开。
“我知道……”锦觅喏喏应声。
宛如强暴一样的交欢持续了很久,锦觅泣声不绝,哭到最后倒噎着气,鼻头抽抽搭搭的,整个人都在哆嗦发抖。
两人初见时,凤凰穿着一身黄金锦袍,骄傲并不屑地骂她:“蛮荒小妖,龌龊不堪。”
“吼——”旭凤咬着牙绷紧了身体,制止住自己射精的欲望,转换注意力,开始蹂躏她的两个娇乳,毫不怜香惜玉地揪扯她的奶头,将两只奶子揉捏得满是自己的指印红痕,才满意地继续干她。
屋内旖旎的肉体碰撞声昭示着男人对女人凶狠的占有,男人身上虬结起一块块有力的肌肉,在某个瞬间,龟头被猛得一吸,旭凤尾椎骨一麻,一大股灼热的精水汹涌而出,喷溅着灌满了少女的胞宫。
也许恨意只是一个借口,他真正要的,不过是她的一颗真心罢了。
胸中的恨意慢慢转化为对身下这个女人的蹂躏欲、占有欲,狂乱地侵占她身体的同时,旭凤觉得通体舒畅,可还是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
她好想睁开眼睛,可是实在是被折腾地够呛。
他血红着双眼,奋力进出,每一次都把自己狠狠凿进她深处,而那小胞宫的入口早已被自己操开了,像是张着嘴不停地吸自己的菇头。
因为她的愚蠢而害了他。
他真是一个贱骨头,看到她这样可怜巴巴的样子,便心软了。
她哭得更大声了,小肚子一抽一抽的,胸口好似透不过气来。
锦觅身上的定身术被解开,却被旭凤猛地翻过身来,使她高高撅起柔嫩的小屁股,再一次硬涨的肉茎又堵了回去,把所有的下流体液都尽数顶了回去。
直到清晨被周身的热量给烫醒后,才发现自己竟躺在一个宽实的胸膛里,迎面而来的是他胸口显眼的一道道疤痕。
旭凤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