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樾眨了眨眼睛，试图消化这串信息。
“……”
“真想听啊？”赵季轩右手换了个挡之后侧过头来看她：“我还以为你会怕得不敢听。”
“念在你这张碟销量实在是好，我就不训你了，现在搜搜有什么上点档次的酒店，自己掏钱小范围地请发行工作组的人吃个饭。”
请你们记住现在的樾樾有多火，因为这大概是她专辑销量巅峰了（sad）
杨樾这才找到借口，双手合十和大家道别。
旁边的另一个刚凑过来的妹子乐了，表示这家店接受同城预订送货，早卖没了，她没赶上预售的来这儿还想碰运气看能不能买到，结果只剩个非卖的试听碟了。
老妈子·赵训完还是缓和了点儿：
“不好意思，麻烦大家不要拍照。”
“对了，专辑是从哪儿买到的？我刚刚转了一圈还没看到。”
看着小粉丝期待的眼神，杨樾忐忑地答应了，女生赶紧从包里把专辑掏出来，还贴心地提供了马克笔。
也是因为紧赶慢赶在半年里把所有课上完了，希望你们还没忘记我QAQ
然后空气安静了五六秒，杨樾才后知后觉，双手捂住了脸。
“哦……那大概多少？”
熟悉的男声响起，杨樾一回头看到自家经纪人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也是了，自己带着手机，定位他能看到。
“喂你醒醒，半天就这么多，你还担心总销量吗？肯定超刘菲菲是没跑的，保守估计五六十万吧，不出意外肯定是今年销量最高的了，回头看看口碑怎么样，虽然我挺有信心的，但是可能还得雇点儿水军，怎么的今年新曲奖不得是你的？”
哈喽我回来啦好久不见！
好像她陷入了一种叫幸福太突然的喜悦。
“公司收到半天的实体店销量反馈呢，大概只有不到一万张。”
“你是不是不知道现在自己什么分量，出来还不做点儿保护措施？妆都不化？就不怕谁特地给你拍丑照传上网的吗？万一哪个徐栗的极端粉丝认出来你说你抢他老公、揍你怎么办？让你老老实实在家呆着你怎么就不能老实点儿？”
“但是大多数分销渠道还没收上反馈，实体店这几天能卖多少还得晚一点才能拿到准确数字。不过好消息是，X云X狗X米这几家版权合作方的单曲购买，目前是二十二万张。”
接下来写论文期间会逐步更一些的~
“真没想到能真的遇见你！歌真的非常好听！！”
像个老妈子。
杨樾回忆了一下之前刘菲菲那首抄袭的《致旧梦》下架之前，不算退款的，好像线上一共卖了不到四十万份，已经是这一年卖的最多的一首曲子了。
她的一脸复杂好像是忧不是喜。
聊了几句，杨樾才发现是她小瞧了徐栗国民老公的粉丝狂热度，这几个凑过来认出她的粉丝竟然都是徐栗的粉，其中那个跳着尖叫的小姐姐还是徐栗的一个粉头，什么后援会分会的会长。
看着对方真的有点紧张的紧咬嘴唇，赵季轩先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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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万和四十万果然还是有差距啊。
<h1>（二十六）大卖</h1>
“诶？销量很好吗？不是，这一天还没过完呢，怎么统计销量的？”
“请问能给我签名吗！”
“啊？”
上了车赵季轩劈头盖脸地训了她一顿。
粉丝朴素却真挚的话还挺让杨樾不好意思的，签完名，小粉丝又是谢了半天。
“你是不是发个专辑智商都发没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跑音像店买碟？现在统计销量谁不算电子的？预售好几天前就开始了，网店统计一下不就大概知道多少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