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憋够了,打算出去蜜色其他男人了,被他抓了正着,昨天就给她办了,肖伶总算得愿以偿,楚天凌比她任何一个炮友活都好。
ps:六月初正式更,现在写了一点就随便放一点,喜欢的给个收藏和珠珠?笔芯
楚天凌拎着一袋东西推开门进来,就看到肖伶坐在飘窗上,风从窗外飘进了,她的长发在肩后飞扬,如一副画卷。
他说话不多,这算是长的。
她踮着脚尖,在他唇上一亲,含水的眼睛抬头看着他,楚天凌放了手中的袋子,肖伶伸手到他的腰侧,手指搭在皮扣上,楚天凌呼吸一滞,抬眼看到她不怀好意的笑。
楚天凌面不改色看她:“你不会腻。”
肖伶在楚天凌的出租屋里待了三个月,这三个月她使出了浑身解数,该露就露,该浪就浪,有一次洗完澡,她都赤裸着钻到他被窝里了,结果被他揪到卫生间拿了冷水让她冷静冷静。
“昨晚没满足?”他问。
楚天凌的手指插了进去,男人的身体千锤百炼,手指更甚,尤其是他的,有劲而灵活,肖伶没几分钟,就开始浑身发烫。
楚天凌没说话,肖伶就默认他同意,更大胆的解他的皮带,伸手摸他的那玩意儿,楚天凌眸色一沉,把她提到了床上,她下面没穿,能看到雪白的腿根和那一片隐私处,他伸手摸到了粘稠的感觉,她比他想的要放荡。
还有这飘窗,昨天有点过,床上来了一发,又来飘窗着来了两次,她就是在这被他捣得讨饶,可性事里越是讨饶越是被欺负的更凶,肖伶脸有点燥,昨夜里她泄了五六次,最后求他也不成。
如果再给肖伶一次机会,还是不要遇见他了。
肖伶:“——”
肖伶噙着笑,昨晚历历在目,他的粗暴他的狂野他的压抑…似乎怎样她都喜欢,和他上床之前,她想在性爱里他一定也和他人一样冰冷,她甚至想过他性冷淡…
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了工作,每每不如意之时总要去酒吧寻炮友,后来觉得太费时间,挑了两三个活好不粘人的做了长期炮友。
就是柳下惠也没像他那样。
他伸手一把把她提到了旁边,肖伶又缠上来解他的皮带,舔了舔唇:“昨晚很好,再来一次?”
肖伶惊讶:“为什么?”
“别,太快了,我觉得可以慢点儿,你——唔——你别让我这么快泄,不然我会腻的。”她咬着唇,他这样的攻势太凶,她不想自己这么快缴械投降。
<h1>得偿所愿</h1>
昨晚,她跟楚天凌睡了,在她勾引他的第三个月,她成功的爬上了他的床。
肖伶躺在出租屋二楼的飘窗上,琥珀色的眼睛看着楼下人来人往。这
可是昨晚,她认识到自己认知偏差,他比很多人都猛,虽然不说话,但干起事来很棒。
她有轻微性瘾的人,来西藏之前她有两三个性伴侣,搞艺术到底需要一些其他途径发泄,肖伶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这样,反正她是这样。
家境很好,父母教育得体,从小便被管教成一个教育体制下的乖小孩,后来一意孤行学了画画,艺考那些日子,压力很大,就依托在了肉体的欢愉中,做爱总能让她暂时的轻松,她不排斥这样,甚至喜欢这样,人前乖张冷淡,人后放浪不羁。
楚天凌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稀疏平常的语气说:“你既然这么喜欢做爱,那今天你啥也别做就在家做吧,反正你喜欢。”
是他的出租屋,她穿着他的棉质衬衫,锁骨深紫色的吻痕遍布,大腿根部也遍布这些,她想起了昨晚。
八廓街的太阳晒得地面反光,远处的布达拉宫在蓝天下镀着神秘的光泽,人人都说西藏是净化心灵的地方,或者说也是逃避现实的地方,连海子都说,西藏,一块孤独的石头坐满了天空,没有任何夜晚能使我沉睡,没有任何黎明能使我醒来。
她瞥了一眼床头的枕头,昨晚上他把她垫在她腰下,以便他进入得更深,还有枕头旁边的数据线,昨晚上他拿着它绑紧了她的手,虽然有点勒但很刺激。
不知道是他这话刺激的还是想到做一天这事,这种刺激前所未有,她收缩着夹紧了他的手指涌出大汩的液体。
她正在思考着昨晚,阳光细细密密落在她雪白的脸上,皮肤很白,眼睛很大,嘴巴很艳,瘦而不干瘪。
肖伶咯咯笑:“满足了,可是不妨碍今天继续满足呀。”
肖伶跑过来,走路不太稳,昨晚太凶,凶得满意,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