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亲密的爱侣一样,他们啄吻着彼此。“阿波菲斯,”威廉.莫尔抚摸着蛇妖的脸庞,他要将它给永远记住般深情地凝视着它,“如果这里便是地狱的话,那我情愿将我的灵魂永远留在此处。”
传
这时候,人蛇捏住他的下颌,它学会了亲吻,并喜欢这么做。此时,身下的进出变得更快,他们的喘息越来越重,快意慢慢地凌驾疼痛,如饥似渴的内壁紧紧地绞住了性器。从那明亮的宝石表面,他看清了自己的模样——他全身布满红潮,随着身下的碰撞前仰后合。最后,在剧烈的颤抖之中,他达到了顶点,而插在体内的性器头端张开了倒刺,在射精的时候固定在里头,一波波滚烫的膏液射在人类的肠道里,更浓郁的麝香弥漫开来,人类的下肢和那银白色的尾部死死地交缠在一起。这画面畸形而美丽,如烈火与冰层,根本互不相容,却依旧抵死相缠。
放在男人的身体里,肉柱的前部研磨着肠壁,将那里撑到极致,每一次肏动都流出汩汩的液体,洞口也变得泥泞不堪。在这荒唐的交合之中,威廉.莫尔睁着眼,恍惚之间,他看见了铁栏外的座位上坐满了观众。他们交头接耳、一脸兴致勃勃,那一张张鲜艳的面具在光与影之中交错。挂纱如波浪般轻晃,耳边又响起了鬼魅的歌声,他仿佛看到了早已故去的人。她坐在前排,双眼怨毒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