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宫里?”方青砚眼神不善。
柳词回去一路上都很茫然:“父皇什么意思?他还想叫谁一起?”
说做就做,她跑去跟白渊说,提前一天在迎岚殿里摆个小酒席,就她和方青砚两个人,算家宴。
临走前白渊拉了她,无比神秘期待的微笑:“父皇希望明年可以不止三个人一起过。”
“欢?可拉倒吧。”柳词甩着一只弹弓道:“听着就很无聊,还要跟太后啊皇后一起无聊,打死我都不要。”说罢,她一发弹弓瞄准了墙头,“啪”的射出去:“还有你们大皇子,替我传话啊小细作,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
“我只想跟父皇过。”她拉了白渊的手认真地告白。
“除夕一贯有贺岁宴席,歌舞表演,宫里人都会参加,算是欢聚一堂吧。”
“你们宫里都怎么过年?”
墙那头“扑通”一声有人掉了下去,然后仓皇的跑了。
“好好好咱们宫里。”柳词翻了个白眼。
如今认了爹,日子也还算平稳,是不是要在宫里过年了?
攻势猛烈,白渊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琊冯晚一起在六扇门里守岁,弄一桌酒席,三个人就关了门的又蹦又跳鬼哭狼嚎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