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说一个字,柳词的眸色就暗一分——这些话都是真的,她公孙巧没有撒谎。
见柳词的脸色不太好看,大约是被戳着痛处,公孙巧越发得意:“你不如
“呵。”公孙巧怒极反笑:“你之前拒绝了他,现在又出尔反尔的来抢人,如此妒妇行为,实在令人不齿!”
“那你倒是说说,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柳词微唻双眸,也不着恼,只摆出一副侧耳聆听的诚恳模样。
“他连这个也跟你说?”柳词微微一愣,重点抓错。
一个分离了肉体和意志的人,是可怕的。
作虚弱,却一针见血的道出自己的痛处。
“所以,你带他走时可曾问过他的意愿?他说不准对我早有情谊,你们一厢情愿的要将他带回去,棒打鸳鸯可是要遭天谴的。”公孙巧笑语嫣然。
“他与我发展到何种地步想来你也不知道。”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公孙巧眼角微扬,颇为自得:“他与你也没有夫妻之实,我便要带他回去又如何?”
“先前我二哥要将我许配给别人,他方青砚就算重伤在身,也要不顾一切出手伤了那人,好将我抢回来。”公孙巧声音婉转温柔起来:“如若这还不是情深似海,那怎样才算情深似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