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杨用干毛巾帮他擦头发,还好头发不算太长,用毛巾好好擦过基本就半干了,也不滴水。
两个母亲买来了洗发液和洗脸盆,邱珲和祁杨今天就要自己就着几个盆洗头洗澡了。
两家人对此都没有异议。
洗完了再用水一冲,冲了三遍才算完,邱珲自己也能看到那黑乎乎的水,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留院一周再观察观察。
住过医院的都应该知道,医院里没有办法洗澡,要洗澡也只能擦擦身子,像祁杨和邱珲这种做了大半年植物人的人,虽然时不时就会给擦身子,但是擦和洗差距还是蛮大的,两个人都浑身不舒服了好久。
尤其是头发,因为头部有点伤,头发全剃了,但现在也都长出来了,还油腻腻的。
两个人照例吃了午饭,医院里人挤人的其实并不好散步活动活动,住院部外面倒是有一块绿地,就那么点大,两个人走了一圈就看完了。
“好了,你把头低下吧。”邱珲洗干净头发觉得
邱珲乖乖的过去了,把头低了下来。
“先洗头吧。”祁杨走上前把盆拿到手里,放到了洗手池上,开始放热水,再放冷水,试了试水温,才招呼邱珲:“过来,把头低下来。”
祁杨从脸盆里捧了一捧的水,覆盖上了邱珲的黑发上,多来几次淋湿后,用手轻轻的揉搓了几下,确定里层的头发也湿了才挤洗发液,从后到前涂抹过去,然后给他按捏起来。
“怎么洗?”邱珲纠结的一手拿着盆,一手提着洗发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