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离开以前,睚眦必报的她没忘记在心里狠狠给把他惊吓了个够呛的华父记上一笔,以待将来秋后算账。
姑父去!”
时光如水,转瞬即逝。
华承链的反应之所以会如此剧烈,并不是因为他本性怯懦,而是因为他的心志早
被挚亲反复背叛得整颗心都仿佛泡在黄连水里的华承链总算又恢复了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华承链才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大门被人轻轻推开的吱嘎声。
当他发现自己再次对外界有了感知的时候,他并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睁开眼睛,而是继续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一动不动的僵躺在床上漫无边际的发着呆。
在华承链的屏息以待中,一个听上去有些沉重的脚步声,缓缓地朝着华承链躺得这张床榻靠近。
他的眼珠条件反射的地转动了两下,耳朵也不自觉地竖了起来。
华承链的心不受控制地提到了嗓子眼,一双藏在被窝里的手也下意识地用力攥成了汗津津的拳头。
华承锐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的抱起胖太女朝着华府前堂所在的方向飞奔而去。
原本还想就长子以德报怨的行径大夸特夸一顿的华母无声开阖了两下嘴唇,很是悻悻然的也追了上去。
因为,他压根就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的父亲要这样罔顾父子情谊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他。
从始至终都被自己的亲兄长蒙在鼓里的华婧开开心心的牵着她足足等候了两年之久的夫郎入了洞房,而华承锐和胖太女也在见证了华婧的婚礼仪式以后,于禁卫和内侍们的三催四请中和华母的不舍相送下,风风光光的离开了华府,朝着皇宫所在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