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哒哒的把好不容易抢到手的——世上最好抱枕——父君大人还给了自己的大坏蛋母皇,又老老实实的为她这些天的翘尾巴行径做出了一番还颇有几分深度的忏悔和检讨,随后才扭着她圆滚滚的小屁屁在自己父君的满脸笑不可仰中,奶声奶气地指挥着她手下的宫人们,把她的小铺盖卷吧卷吧了几下,重新又灰溜溜地搬回自己原来住的偏殿里去了。
因为怕伤及女儿那幼小的自尊心,一直都强忍着没有笑出声的华承锐直到那小小的身影在宫人们的簇拥下,彻底消失不见以后,才指着陆拾遗痛痛快快地爆笑出声,“亏你还是个做母亲的,这样欺负自己的女儿……难道你就一点都不觉得亏心吗?”
陆拾遗这一招蛇拿七寸,彻底的把翘了好几天尾巴的胖太女给弄萎靡了。
一时间,她就如同一只被母亲教训的耷拉了耳朵尖和大尾巴的小狐狸一样,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蔫哒哒起来。
至极的事实,但是她知道,她的父君根本就不可能在这样的事情上和她说谎。
“不错,这一切当然都是你的错!”陆拾遗半开玩笑地又亲了华承锐一口,“你呀,简直就是个祸国殃民的
“亏心啊,怎么不亏心,”一个眼神让所有宫人尽数退下的陆拾遗一把掐住华承锐的下巴,在他唇上重重啄吻了一口,“但是为了能够继续整夜整夜的赖在你身上,就是再亏心,我也要把那牛皮糖赶走啊!”
俗话说得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听你这样一说,倒像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了?”华承锐挑了挑眉毛,满眼笑意地也在自己的爱人唇瓣上啄吻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