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隐瞒？”
她受的折磨够多了，有时候她甚至会想，如果在车祸中死去的人是她，而不是房依然，她的日子可能不会过的这么艰难。
“我确实不知道。”
“你们相处三年，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你竟不知道她不会游泳？”
“这……”梁芸支唔起来，“我其实不知道她不会游泳，当时那种状况，我拼了命地逃出车子，游上了岸，等回头的时候，才发现她没跟上。”
“她是溺死的？”
她没了朋友，整日以泪洗面，几乎只有在喝得伶仃大醉的情况下，她才能够睡着。
“对。”
“对。”
她捱了十二年，如今已经没有人在她面前提及房依
很长一段时间，舆论压得她喘不过气。
“车子落水以后，为何只有你获救了，房依然呢？”
梁芸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你们让我说实话，现在我已经把实话全部说了，你们还要我怎样？”
事故发生后，她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于洋怪她，房依然的父母恨她，连学校里的同学都用另类的眼光看她。
“真的？”四喜表示怀疑。
梁芸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