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夜里,他趁着无人,捉了一只麻雀回来。
宋之洛心头一个冷哼,伸手过去。
及至中午,就有人端了汤药过来。
第二日,那小厮又来送药。
只用小勺邀了一点,送到麻雀的嘴里,麻雀立时丧命。
及至他走了,宋之洛立刻弯腰,取出一方棉质帕子,将洒在地上的汤药吸起,转手拧到桌上的茶盏里。
宋之洛指着桌上麻雀的尸体,道:“它偷吃了我的药,死了!这药,我不敢吃,要不,你当着我的面,再尝一尝?”
可夫人交给他的差事,却不能不完成。
宋之洛眼底飞着一抹笑,“汤药苦口,你先尝尝,若是苦的厉害,我就不喝,若是不苦,我就喝。”
宋之洛抬眼瞧了那大夫一眼,四目相对,大夫眼神慌忙躲闪。
大夫还在叨叨说着,宋之洛心下冷笑,食欲不思?他昨儿可是一顿吃了三个馒头一个大鸡腿!
那小厮看着麻雀的尸体,吓得腿软。
宋之洛顿时大怒,扬手将那小厮手中端着的药碗打翻在地,“连你一个狗东西也要欺辱我?明明是给我的汤药,不经我的许可,你怎么能事先就尝过!”
奴才恭恭敬敬给宋之洛行礼,道:“少爷这些日子总是咳嗽,人也日渐消瘦,夫人命人寻了王大夫来,给少爷瞧瞧。”
大夫说完,小厮觑着宋之洛的神色,说了几句劝慰他的话,引了大夫离开。
那人顿时吓得脸皮一抖,“这药不苦,小的在来之前,已经尝过了!”
“……我开些药,你们一日三次煎熬,给少爷服下,三五日便可病除。”
药碗被打翻在地,那小厮只得连连告罪,退出去。
硬着脊梁骨,道:“少爷的药,奴才不敢尝,少爷还是
大夫忙上前把脉,片刻后,道:“少爷气血郁结,故而食欲不思,日渐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