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平素寡言,难得夸赞旁人,大长公主也是高兴,眯眼笑道,“好哇,驸马可是难得夸人的,可见你的忠心可嘉,来人,赏他。”
张驸马在旁点头,“好奴婢,这份忠心不错。”
“都有,都有,”那老内侍笑着说,“还有孝恭娘娘宫中的六福,从前娘娘身边的赵伦哥哥都来了,又有些六尚中的女史,便不是奴婢能识得的了。”
“你平时守陵无聊,也就是这时候,能和故人们多聊几句了。”大长公主也说。“这几年雨水多,娘这里没个可心人盯着,我可不放心,你且再守几年,我再调你回去吧。”
大长公主听说,不禁露出笑容,转头对丈夫道,“想来必定是花儿、蓝儿她们,还有韩女史。”
这人便是从前为永安宫传膳的内侍小那子,他因犯了事,要投入浣衣局,后来求到大长公主府上,她居中说情,小那子便被调来守陵。他摇手道,“殿下,奴婢就在此清清静静的也好,从前为娘娘传膳,如今为娘娘按时供奉香火,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道,今年年初皇后娘娘冥诞时,您来过以 后,不过数日,昔年宫中的头面人物多有相约来拜的,陆续竟有三四拨、十余名,还有永宁侯爷府上也有人来参拜过娘娘。”
说着,便有人上来给老那递了一个荷包,大长公主道,“你在这里缺了什么,只管打发小徒弟和我说去。娘坟上有什么动静,也来告诉我知道,宫里如今,可没以前那么上心了,我不提着,谁顾得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