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带他一个外人,做个见证?证实那人不是被毒死,而是急病而死?可厂公就不怕他出面质疑吗?毕竟听他意思,此事是清宁宫太后自把自为,皇爷实际上是不知情的……
“好。”厂公说,“今夜亦辛苦你了,回屋歇着去吧。”
既然都有所准备了,带他来又是怎么个意思啊,包大人都快哭了:他不想凑这个热闹啊!
便有两人的脚步声走了出去,听声音,一人是进了对面的屋子,一人往走廊末端去了。包大人心中这才明白过来:应该是早就定好了在这里动手,只怕除了自己以外,这一层的房间都是他们的人。
“这附近……是要到蔚州去请?”包大人心事重重,随口
包大人哪还有丝毫睡意?他在心中反复地猜测着厂公的用意,几乎都要忽略了隔邻慢慢传来的痛苦□□声——现在他还哪有闲心为了一个必死之人伤春悲秋?为自己的小命担心都来不及了!
难道——厂公大人是想灭口?
.息声忽然间充斥了室内。柳三不屑地呸了一声,似乎是吐了口唾沫,“大人,喂完了。”
隔邻□□了一晚上,包大人也失眠了一晚上,到天亮方才勉强合了一会眼,还是亲兵进来唤他起身。包大人起来洗漱,坐在桌边也无心用早饭,只听亲兵说道,“隔邻那位,昨晚像是病了,今早发了高烧,都起不来。厂公已经遣人去附近请医生了,只怕今日是动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