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怎么不来。”我还是板着一张脸,缓缓走近了王琅,“害得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过了年,连年夜饭都没有吃。”
着更……更年轻多了。
王琅被我蹭得直笑,“苏世暖,你是猫啊?”
所以我一边抱怨,一边毫不客气地赖到王琅怀里,又抓着他的手,迫他像摸一只猫一样摸着我,又眯起眼睛不由分说地蹭起了他的脸颊。
我凶神恶煞地瞪着王琅,一直瞪到他站起身出了屋子,这才忍不住抱着被子傻乎乎地笑了一会,又赶快翻身下床洗漱换衣,让宫人给我梳了一个稍微复杂一点的发髻——天知道老长一段时间,我都是梳着两条大麻花辫来着。等到我走到从前起居用的南次间,暖阁上已经摆设好了一桌子早饭,王琅就盘坐在炕上,笑吟吟地望着我。
话虽如此,他到底还是上下抚着我的背,和我温存了一会,才催我用早饭。“再不吃,就到吃午饭的时候了。”
讨厌,按照我们现在一个是自我囚禁,一个是被人软禁的情势来说,此时相见怎么都应该是凄凄惶惶牛衣对泣,我厚颜无耻根本不怕敲打,气定神闲也就算了。王琅居然一点都不担心我,还这样一派轻松自如地来和我话家常?
我没有太多胃口,随便喝了一
为了这个男人和姑爹闹掰,到底值不值得呀?
我一直是个言行不一的人——这我是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