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意里的温柔,的深情,的纵宠,的爱意是如此饱满,饱满到我根本无法误认,无法误解。
非但不想过去,我还感到很委屈,还有一点生气,一点不服气,只是瞪着王琅不说话,似乎要用眼神传递我挫败的心情。
又说,“我好想你,好几个晚上,我都想出宫来找你。在你的床上,把你一点点剥光
他笑了。
王琅倒是听得兴味十足,不时摸着下巴发出轻笑声,等到我说完整件事,他似乎一下明白了什么,又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才展眉道,“死老头子,就数他算计得精。”
……我又一次感到我的脑子果然不大够使。
不对,应该说,屈贵人、我、我哥哥嫂嫂,这些知道这件事的人,脑子可能都不如王琅够使。不然,我们听完这件事,反应为什么会和王琅迥然不同?这个人很明显在这一席话之后,已经将整个局势都把握在了手中,俨然已经智珠在握,又回复了那让人讨厌的从容。
就把屈贵人的事告诉给了王琅知道。
他压低了声音,哄我,“小暖过来。”
王琅这样死精死精的人尖儿,又哪里读不懂我的眉眼?
他虽然还张着手,但我现在更不想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