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绶云对她露出微笑,他从牢房的铁栏杆里伸出手,陈怡玢也伸手去,隔着牢门和过道,俩人
,陈怡玢又说:“就算你在赤色分子的据点里被发现,也不能说明你就是他们的人啊!”
陈怡玢道:“不管怎样,我们先从这里离开吧。”她看向王绶云:“随庆,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觉得我有力量去闯过一切难关。”
王绶云道:“我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了,如今我的死活除了我的亲人和朋友们还关心,否则哪个会关心呢?我如今的罪名是通敌,还有指挥第四师的时候军队财政不清,他们怀疑我将军费捐赠给了郑远山。”
王绶云道:“同样给郑先生捐款的广州军团已经脱离南京政府宣布独立了,还有江西军团捐赠之后,他们的军长也已经被委座抓了起来,理由虽然不是军费不清,但也差不离是这样的理由,包括捐了七万块大洋的我,所谓的军费不清只是个借口,无非就是因为我们都捐款给了委座曾经的对手罢了,不管这个钱款是否是我们出于爱国抗日之心而捐赠的,只要是给郑先生了,那位宋先生就是不允许的。”
陈怡玢听他提到宋定海的时候,从‘委座’变成了‘宋先生’,大约也猜到了王绶云经历此事后对宋定海是真的死了心,心都被他伤透了。
陈怡玢气愤道:“你捐款的钱是你自己的,从你私人账户出来的,跟军费没有关系,他们难道查不到吗?竟然诬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