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五郎没有否认:“不到最后时刻,陛下也不会走这一步。”
骆五郎用衣服将手上的血迹擦净,想了一会,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你了,陛下确实一直在利用王爷,既然瓦剌和鞑靼几个部落联手,以我朝的军力,虽不一定会战败,但也会很艰难,纵观朝中上下,能震慑他们的非王爷莫属,若是我们能与丹泰联手的话,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可是丹泰新王兀泽唯与王爷最为要好,而且,在丹泰联合瓦剌南下时,君驸马就已猜到你和兀泽的计划,陛下权衡良久,在你将他关
一个药官送了汤药进来,见了商世存的脸色后,吓得忙放了药碗退出去了。
存:“你脑袋果然坏了。”
商世存道:“最后一步?是杀了朕?”
商世存道:“你果然对他忠贯日月,只可惜的是你主子英年早逝,不过也不要紧,你马上就要追随他去了。”
商世存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商世存一口气憋在胸里,半天才咬牙说出几个字:“好,很好!”
骆五郎抬起放在腹上的手,手上已满是血迹,他轻笑了一声,道:“王爷,这么多年来,你与陛下水火不容,我虽是他手下的人,可对王爷你,我亦是情至意尽,我自知也活不过多久,可这对我来说,却是最好的结果了,因为我至少不必再走到最后那一步。”
四周异常安静,骆五郎道:“我十九岁入的营,在十五岁以前,我是烈王府中一个书僮。”
“王爷,其实,你自想想,自烈王殿下登基后,他并不曾动你分毫,虽然利用你来抗衡瓦剌,事实上,他更不想手足相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