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恍然，就有个道：“可惜人家老先生如今都不收学生了……”
邪了门了，难道是他们马塘镇风水好？利典试？还都是他们那儿的！”
闵子清却说迟遇安，他道：“你倒是无所谓，哪怕再寻个好书院、大先生学个二三年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家分了家，你手里得自主，自己说了算。我们可没那么好命了，做点什么不得看人脸色？”
还是迟遇安开口问的正事儿：“这回已经过去了，接下来……各位又作何打算？”
边上一个道：“何况嫂子还在德源绒织行里管事，你别说再读书了，就算什么也不干，整日提笼架鸟找乐子，
闵子清就道：“你忘了之前那位‘大人物’了？季明言才是最最厉害的，人家可是过了京考的人！只可惜命数不济了些儿……”
有一个就道：“我估摸着是不会再试了。我爹说了，若是这回还过不了，就索性歇了心，赶紧寻个正经差事去。再一个……这考一回不过、考一回不过的，这心里……啧，心劲儿也磨没了，唉，努不动了！”
众人一想也是，便又说起这回点了贡生的几个人，只可惜都是别州别县的，他们连认都不认识。也只能说些传闻闲话过过瘾。
闵子清笑笑道：“季明言是成绩最好的一个，结果鲁夫子早就不认他了。你们又可惜个什么！这位老先生当年在乡下还教过那么些年的书，徒子徒孙不晓得多少，不也就出了这几个么？！”
忽有人问：“这三个好像都是鲁夫子门下的吧？”
余者听闻此言，也都心有戚戚。
一时都叹气，很拿不定主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