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策,你带人前去缉拿成苏二人,”江涵不耐皱眉,打断了他的话,转向一旁静候的封策道,“此事便交给佐枢去办,寻捕逃犯你们是有经验的,朕放心。”
罢了,说到底也不过一点小伎俩而已,除却能浪费他几天时间,又能如何?自己仍旧是襄南候,成斐也仍旧是
戚覃脸色一变,彻底黑了。
沉默间,江涵揉揉额角,皱眉摆手道:“好了,吵也吵了一早晨,都给朕下去。”
封策领命去了,戚覃余光瞥过案后那道明黄的影子,眼底隐藏的神色蓦地阴冷了起来,不甘道:“容臣多嘴问一句,成斐犯的乃是谋逆之罪,苏光天化日之下劫走此人,不可不谓猖狂至极,皇上处置了臣,苏家中人,是否也该发落?”
江涵长眸微眯,闪过一抹寒光:“戚侯说连坐?”
“朕也相信苏氏父子不会顶风犯案,苏阆莽撞,若非太.祖钦赐的丹书铁券在,岂非无辜受累?”
事已至此,戚覃也无法再说什么,只得依命退出了殿外,才引步跨出门槛,眸色一下便沉了下来。
苏城道:“臣不敢。”
心里一旦想清此事端倪,便愈加不甘。
戚覃猛地抬起脸:“皇上……”
江涵眸色不明的看了他一眼,半晌,微微叹了口气:“确然该按律办事。”他视线转向苏城,“你事前可知晓?”
“恕臣愚钝,此举罪不至连坐么?”
他纵横朝事许多年,竟一朝失手,栽到了几个小年轻手里!
他越加笃定,这就是江涵给他设的一个套。
旁人身上推,这个月便不必上朝了,好好在府中静一静心。”
不单顺势救走了成斐,还把自己从朝堂里拖出来整整二十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