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创作本身就是非常做作虚伪的东西!”
“政客排第一,创作者排第二!导演作家尤甚,画家和诗人稍微好一些。难道不是吗?一个导演的电影里,道具出现什么,打光用什么效果,镜头需要手持还是轨道,机位摆在哪里,不都是在暗示着人物的心里,人物之间的关系吗?还有比这个更做作,更虚伪的事情吗?”
“一定要有吗?”
“这个故事的结尾,这个故事的意义。我刚才说阿展做梦,是的,他就做梦啊,他就在梦里自我安慰,他什么都没做,他没有杀死那个少年,那个杀人的念头他只是想了一想,想一想不犯法吧?想一想没有罪吧?如果亨伯特只是对洛丽塔产生幻想,而什么都不做,他根本不算犯法,对吧?
“必须得有一个吗?”
“不然有什么意义呢?你之前的黑死病故事里,不是每个细节都有意义的吗?创作者的故事里一个人吃什么,说什么,怎么吃,怎么说,不应该都是为他想要揭示的,想要表达的东西服务吗?”
“阿展还做梦了,他梦到他一次次地杀死那个少年。”
“你刚才说的段短语有什么隐喻在里面吗?”
“是不是在暗示少年会带他走向灭亡?”
“难道不是吗?”
“我想到了。”
“但是……一切非得要有意义吗?一个人活着需要有意义,死了呢?他的死也得有意义?”
“神不能照料到一个人,恶魔趁虚而入。
“那这个故事到底有什么含义?”
“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随便您怎么想吧,随便您认为我是谁,他是谁,他的原型是谁吧。”
“什么?”
“太多无意义的东西有什么意义呢?所有情节都为故事服务不也是你自己说的吗?”
“比政客还虚伪吗?”
“那这也太做作了!”
“神能听到一千种声音,恶魔也能听到一千种声音。
杀死了那个人工智能。但是人工智能是不死的,他会复活,但是阿展是不知情的,只有我们知道,于是阿展疯了,他以为他见到了鬼。他想到了他看到过的一则短语。
“神有一千对耳朵,恶魔也有一千对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