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商场历练,他虽然不爱聊天,但有心转移话题,夏凉还是拿他没有办法。
他体贴的亲自开车把夏凉送回家, 并跟她约好,下个周六来接她去参加他的汽车公司的挂牌典礼。
夏凉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三明治,食不知味的咂咂嘴,吃不下去了。
28岁过劳死的老处女?
更何况现在两人的关系, 说起来也算不上亲密, 她总不可能不顾礼貌去逼问他。
天旋地转,意识模糊,夏凉躺在沙发里,一瞬间竟然觉得自己如果就这样死了,那这一生实在太多遗憾了。
左右而言他。
一周过去,夏凉的腰伤好了大半,周日吃完晚饭,告诉盛风她要回家了。
他回忆了一下,的确是跟夏凉说好了今天送礼服来给她的,难道临时有工作?
盛风沉默一刻,却也并未挽留。
盛风敲了半天门,屋里一点回应也没有。
可是不知道是让盛风这一周给她身体养的娇气了,还是真的年纪大了扛不住这样的工作强度,站起来的瞬间,夏凉一阵头晕目眩,径直又跌回了沙发。
她终于明白人为什么都要结婚,辛苦工作一整天,回到家,有一桌可口的热饭热菜吃,人生才算是圆满啊。
夏凉休息了一周,工作上积压了一大堆事,又开始忙到一天就吃两顿饭:早饭和宵夜。
他拿出手
医生会怎么跟父母说她的死亡报告?
干脆把三明治丢进垃圾桶,她站起身,准备洗个澡直接睡觉。
门口突然传来嘟嘟嘟的敲门声,夏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终于陷入沉沉的黑暗中,最后的意识是:如果大难不死,希望有机会破个处。
周五晚上, 夏凉窝在自己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啃着冷硬的三明治,突然十分怀念在盛风家里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