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碗正准备大块朵颐的楼玉珠抬眼,狐疑脸:“怎么了?”
饭毕傅林书把楼玉珠喊进屋,斥道:“又不是奴仆,哪有让周诚给你剥吃食的理。”
“别人家是别人家,我们家是我们家。”抿唇乐下,依到傅林书身边柔声道:“更何况会代我做这些小事就越表示周大哥心悦我不是?阿爹不就不用担心我日后过的不和乐了?”
“难得你这工作狂也有醒悟的时候。”
见其不解其意,解释道:“就是一切以公事为主的意思。”
待回程这日一桌吃饭,周诚净手剥了半碗大红螯虾顺手递给楼玉珠。
“这本来就是给我剥的呀。”楼玉珠说的理直气壮,周诚一旁附合,两人配合默契一点都不觉的这有什么不好。反到是桌子上其他人为俩人脸红了。
“我爱吃他乐意给我剥,这碍着谁了?”楼玉珠觉着古人真心思想古板。“傅林书白他眼:“世俗礼法,哪能想怎么就怎么?再说你们俩还没成亲呢,放那规矩森严的人家连面都不能见的。”
“就你歪理由多。”被说服的傅林书不计较了只道:“家里就算了,
周诚是哭笑不得:“也不知你这些千奇百怪的词汇打哪来的,”
,但这样独处的机会却是千金难求!
“‘工作狂’?”
“或许是上辈子吧。”
两人就这么的说说笑笑游历过好些名胜风景,没有楼华楼明盯着周诚也大胆许多,某些举动一但形成就很难更改。
立时一桌子吃饭的人都僵住了。
傅林书僵笑下:“你这孩子真是的,周诚剥的虾你怎么就顺手拿来吃了,还不快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