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冲上来,反抗未果的楼承祖重新被制住,眼眶发红疯颠冲楼老爷子骂:“都是爹你跟我说什么家业,说什么祖上富裕,说什么我天资聪慧重振楼家就靠我,一定要考中秀才一定要入仕一定要当官!要不是你跟我灌输这些我也不会怕考不中不会怕被人瞧不起!”
被冤枉贪图富贵的楼承兰终于沉冤昭血,几十年的污名一朝洗清他却只想哭。卫老四站在旁边默默让其依靠。
楼老爷子双手直哆嗦,脸皮抽
楼承祖要被逼疯了,瞪着楼老爷子,满眼血丝的眼眸神色疯狂,瞧着都让人害怕。
续。柳阿麽承认了事情就好办,楼承祖还打着把全部过罪推到柳阿麽身上以脱自身的主意。
从楼承祖的话中听出意思的楼老爷子气的手抖,瞧眼双颊肿胀的柳阿麽,脸上闪过痛苦道:“…那是你亲阿爹。”从小到大柳阿麽亏了所有人,楼承兰,楼承理,楼承义都亏欠着,连楼老爷子都亏欠着,唯独楼承祖,从小到大柳阿麽没亏欠他一丝一毫!
楼承祖挣脱官差,冲到楼承兰面前一脸疯狂:“…你为什么要回来,那么多年你为什么要回来?明明被卖了明明都做人家妾了,你怎么不去死?!”
卫老四忙护住楼承兰。
楼老爷子头晕脚虚。
“楼承兰罪告二弟楼承祖逼卖为妾一事,经本官判定为实……柳氏为帮凶,暂且收衙…,待本官上知府知判再行定夺!”
李越可容不得他打如此好的算盘,拿出他当初与朱家长子做交易的那张卖身楔,上面楼承祖的签字画压可是在柳阿麽前面的。又有另一罪人朱家长子做证,楼承祖第一罪责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