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火场边退下来,满头满脸烟灰的周六哎了一声,答应了一句,再四下转头找宁远,宁远往前挪一步,让周六看到他,冲周六做了个手
墨相斜着太子,眉头紧拧,一眼瞥见周六,急忙叫了一句,“小六过来,你扶太子到车上歇一歇,透透气,好好劝劝太子爷,节哀顺便,保得身体。”
“太子爷生性仁义,和大爷手足情深,太子爷这是太难过了。”吕相看着蒋先生说话,蒋先生迎着吕相的目光,心里突然涌起股暴笑之意,这位吕相,能做相公,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果然很不一般,他拍马不及。
“太子爷是国之储君,您一举一动事关重大,还请太子爷节哀顺变,皇上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难过呢。”楚相也顺着吕相的话劝太子,太子哭的更响了,“大哥!大哥你说走就走了,这让孤怎么活?大哥!”
“他们害死了孤的大哥!孤只有这一个大哥!”太子哭着喊着,却死活挤不出眼泪,他太高兴了。
“来人!把他们给孤扔到火里!竟敢弃大哥不顾!孤要让你们替我大哥殡葬!”太子大约觉得光哭不足以表达他的伤心和愤怒,手指划着大皇子府诸人,从霍氏到蒋先生,厉声呼喝。
,他越发愚蠢了。
“太子爷,不能这样。”吕相只好上前去劝,“您是太子爷,一举一动关乎国体律法,把他们扔进火里,这可不妥当,这位老者所言是真是假,他们有没有弃大爷于不顾,这事得查清楚,查清楚了再论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