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涨红了脸:“我那时候没有喜欢你!”
纪安宁蔫耷耷的眼神儿亮了起来:“真的吗?什么时候?”
傅寒驹说:“不过有时候我还挺喜欢你喊我哥哥。”
是她先撩-拨他的,凭什么她想退缩就退缩、想离开就离开?
纪安宁一僵。
纪安宁:“…………”
傅寒驹说:“只是想每天都待在我身边?只是想一直跟着我?只是很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很想让我高兴、很想得到我的夸奖?”纪安宁眼里的期待他都看在眼里。所以在察觉纪安宁竟和别人走得那么近、纪安宁竟想要从他身边离开之后,他才会生出那异常的愤怒。
对于傅寒驹少有的坦然,纪安宁只能说:“……你怎么能坏得这么理直气壮。”
那天之后傅寒驹正式接手了傅氏的一切,他父亲和她母亲出逃,只留下她一个人待在傅家。不久以后,傅寒驹回到家里把她带到了床上,把她心里对他的敬慕踩得粉碎。
。”
分散在她脑海里的记忆慢慢串联起来。
她怎么都没想到,她和班长的往来会招来傅寒驹那样的对待。若是她早早知道的话,她一定会和班长保持距离!
傅寒驹无情地说:“没门。”
纪安宁说:“你、你——”
纪安宁曾经的心思被傅寒驹点破,耳根更红了。她用微弱的声音据理力争:“……我只是想你当我哥哥。”
傅寒驹说:“你也不用懊恼,没有你的班长还会有别人——甚至不需要别人。”如果不是他自己心里想要,纪安宁身边有再多的人他也不会在乎。
傅寒驹对上纪安宁带着点小怒气的星眸,继续亲她的唇,亲得她眼里噌噌噌冒火,他才说:“仗着你喜欢我?”
傅寒驹说:“真的。”他意味深长地扫了纪安宁一